他垂眸看了眼,应了声,她以为是同意去卧室了,谁知下一秒这人蹲下身,直接搭手解开她鞋带的搭扣,直接把鞋给脱了下来。
他抱着人,让她踩在他鞋面上。
孟京棠本想说什么,可被他堵住唇,后来被亲得头皮发麻,一团浆糊,要说的话也忘得一干二净。
后来她脚趾从他鞋面上离开,触在瓷砖上,被凉得一颤,想挪开,却被迫站稳。
盛辞亲她的耳垂,唇又贴在她的后颈,流连在那软骨处,孟京棠被他滚烫的鼻息灼得难受,歪着脖子想躲开,却又被人拉回来。
她只有脚尖贴着地面,脚背弓得如同在跳芭蕾,或许是不着急太久了,跨越了春夏秋冬四季,他没那么多耐心去缓缓而至,更不用谈循序渐进。
掌心紧紧按在门板上,手指曲起,指骨因用力而泛出青白。
指腹之下浮起水雾,稍显滑腻。
房卡一直待在被盛辞随手扔在地上的外套口袋里,屋内一直昏暗,没电,所以空调也没有运转,过分寂静的空间,有些原本细小不可闻的声音就显得愈发清晰。
孟京棠手指微动,去握他同样按在门板上的手,声线带颤,语不成调,老公
他手掌用力搂了下她的前腰,哄她说待会,待会就去卧室。
后来她彻底力气散尽,踮起的脚尖逼近抽筋,男人搂着她的腰直接把人抱起。
脚尖半悬空。
精致闪钻的肩带被粗心对待,水钻断开落了一地,月光落上很亮,断断续续落了一地水润灿灿。
轻飘的浅粉色羽毛也掉了很多,有些滴上水滴,黏在瓷砖上,失去了灵动。
孟京棠半眯着眼皮,瞧见那七零八落的裙子,脸颊埋在他肩窝,小声嘟囔抱怨他败家,才穿了一次。
盛辞抱着她,弯身拎起外套,从口袋拿出放卡,插在门口的卡槽里。
滴一声,屋内灯光亮起,早已设定好的空调也开始循序运转。
微凉的气流冲淡屋内潮湿的闷燥。
她下意识逼近眼皮,埋头进他颈侧,逃避着刺目的光源,眼前花白一片。
干嘛开灯啊
盛辞侧脸亲她脸颊,低声哄她,嗓音还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微哑低磁,去洗澡,怕摔到我家乖乖。
孟京棠软哼一声,说他笑面虎,说他假意关心。
他试好水温,将人抱进去,手指揉着她软嫩泛粉的脸颊,笑着问他怎么笑面虎了。
她脸颊枕在胳膊上,掀起眼皮瞧他一眼,我说脚趾头疼,你都不抱我进卧室,现在关心摔不摔到我啦?
伸出湿漉漉的手指,去戳他手臂,拽他的浴袍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