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而知,不过他确实是从小就生活在外州,这次是得知了祖母身体有恙特意赶回来的。
据说,当时他有一路高喊着让行人让开,只是不巧,被撞伤那位老汉耳背,没有听到喊声,这才被撞伤了。
“那后来呢?”
“后来给老汉赔了些钱,也就无人过问了。”
哦。”沈长君点了点头。
乔然接过来道:“沈兄有所不知,这还有后续。”
“嗯?还有后续?”
“是的,那老汉当时没事被赔了钱,可是事后却是送了命。”
“是因为那马?
“有说是因为马,有说是因为谋财害命?”
“谋财?难道那御史的儿子给他赔了不少钱?”
乔然伸出一只手比了比。
“五十两?”
“五百两。”
还真没少给
“是啊,可是有钱拿,没命花。”
沈长君也不禁感叹,真是世事无常啊。
“沈兄,这事咱们报不报?“何靖远呆头呆脑的问道。
却不想被朱玄耀拍了一脑袋,“活腻歪了,那是御史的儿子,御史是谁,你难道不知道?”
“那是我大哥的岳丈,跟皇后的娘家也沾着亲带着故呢,纵马的那位是庶子倒也罢了,可那不是,那是嫡枝的,我敢说,我们要是报导了这件事,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沈长君看朱玄耀的态度却并没有说话。
报不报导还真不是一句话的事。
大家看沈长君没说话,都把眼睛看了过来。
沈长君先是拍了拍朱玄耀的肩膀,然后笑了笑,道:“按理说,咱们做新闻的,是有权利追求事物的真相的,但是玄燿说的对,那人是谁啊,那是御史的嫡子,咱们跟他们硬碰硬,无疑是拿鸡蛋碰那硬石头。”
乔然在一旁弱弱的说道:“你不是说过,咱们是记者,要勇敢而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