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是以珠宝生意发家的,目前也在经营一些奇珍异宝的拍卖交易。
秦家的董事长秦方慕,在圈内的名声就不怎么好听了。
齐少磊猛然瞪大了眼睛,知道这不是讹人的话。
谢潮:齐少刚才在耳环下方写了200万的竞标价格,对你们来说也不是小数目了。
齐少磊面如土色,他刚才是逞一时之能。
现在想想,确实有些入不敷出,根本无力支付这笔钱款。
除非卖了他的跑车。
但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卖他心爱的车,他脑子又不是进水了!
谢潮和齐家少爷谈妥了交易。
男人的声线干净利落,我带你去找权律师,把相关的合约签了,请吧。
乍看之下,是谢潮对齐少磊恭敬尊重,实际上却是前者在操控全局。
尽管苏翎与这场谈判并无关系,可这出戏实在精彩,就差没瓜子可以磕了。
而苏萝整个人已经气到七窍生烟。
谢潮长得又帅,出手阔绰,家境优渥,都把齐少磊给比到南太洋去了。
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谢潮带着齐少磊去楼下,苏翎后脚也准备离开。
当她走到门旁,苏萝尖锐的嗓音就在身后响起:你还真是够骚的啊,不是做人家的家教吗?我看是做到床上去了吧?
其实苏萝去过不少酒会之类的场所,知道越有钱的男人越不把女人当一回事。
即便携带女伴,也不一定就是正室,处处不乏猎艳之举。
对于谢潮来说,他肯定经常邀请各种女伴参加活动。
苏翎只是一时被见色起意,图个新鲜。
反正今天不是苏翎,肯定也是一个什么张翎赵翎。
苏翎吹了吹指甲盖,似乎不曾被她影响半分:苏萝,别以为我不敢教训你,如果是以前我会甩你两个大耳刮子,但现在我为人师表不能做这种事儿。
相对封闭的空间,苏萝能感觉到空气里隐隐浮动着一股充满危险的情绪。
苏萝想起苏翎过去的所作所为,不自主地退后了一小步。
苏翎脸上的神色倒是很平静:别说我是你姐了,大家都是女人,何必这么刻薄?除了荡|妇羞辱,你还会什么?
女人黑缎似的长发露在肩处,又美又野。
两人分明都跟着母亲姓苏,可从小到大受到的待遇截然不同。
苏翎算是半个落魄千金。
原先家境殷实,直到苏翎父亲因为生意压力开始偶发性地家|暴她。
他不敢打苏母,或者说动手的次数极少,只因为苏母还是他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几年过去,苏萝出生之后,家中气氛不但没有缓和,甚至急转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