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无非就是希望他能帮衬一些苏家,毕竟谢家的资源上可通天,不贴白不贴,依照苏母的个性,没有在外头胡乱攀扯,惹出什么事端来,已经够收敛了。
苏翎冷笑一声,心里倒是觉得不怎么意外。
那也没办法,你在她眼里都不是一块蛋糕了,而是一座座金山银山。
谢潮也笑:我是想听听看你的意思,要不要帮你妹妹安排一份事业,让她好好努力上进,不要再误入歧途。
苏翎研究来研究去,她耳根子不软,可还是心软了一次:就看在她是女孩子的份上,再帮她最后一次吧,我会和她们讲明白的。
此刻,两人贴的很近,她看见男人长而卷翘的睫毛,以及淡色的眼瞳。
苏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并不仅仅是幸福,心里似有潮汐,满满涨涨,起起落落。
也不止是和愉悦有关,庞大的改变带来的,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一种感觉。
因为能够遇到相爱的人也许还不算太难,可能够遇到一个如此尊重理解自己的,简直难如登天。
手上的戒指熠熠发光,一如他们共同的甜蜜未来。
苏翎抿了抿唇,问:你想让我一起去国外,可以直接问的,为什么非要先订婚再问?
谢潮笑了一下,温热的呼吸落在了她的耳畔,痒痒的。
我知道你不在乎,只是谢家那边需要一些名正言顺,就当多一个小步骤,你受累了。
他刮了刮她的鼻尖,至于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会不会结婚,我全权听你吩咐,以后再讨论吧。
谢潮不想给她任何负担和压力,也不会要她做任何不想去做的事情,所以只是云淡风轻的几句话
苏翎转了转眼睛,那就没有几句好听的?比如除了这些原因,就没别的了?
谢潮:我不会说好听的,你知道我的感情一向很坦诚,没有苏老师会说,但你可以看我怎么做。
说完,他捧着她的脸,轻轻地吻下来。
河清香榭的春拍之后,就迎来了阳光明蔼的初夏,树桠透着似有若无的薄辉,有环卫工人在打扫地面的叶子。
苏萝主动给苏翎发了消息道歉,还说要当面赔罪。
苏翎拖了大半个月没理会,一直到他们准备动身出国之前,才说让她去一趟谢宅。
苏萝开车一路进了澜岛,慢慢沿着私人住宅的那条路往里,越进去越觉得环境清幽,内心暗暗咂舌,看来这个谢家真就和苏母说的一样,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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