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是不是月经来了。”她这次倒是很清楚,用牙齿咬着裙摆,一只手撑在他身上,一只手去扒拉内裤,让他去看去求证。
杨夏被她推醒,茫然之间真的看了一眼,她的腿分得很开,内裤挂在一边的脚踝上,无毛白嫩的阴户此刻一片血污,随着她的动作,一股暗红的血从一个小孔里涌出来,顺着肉缝流到大腿上,流出一条血线。
他面无表情的点头,把她抱去浴室洗澡。
“你先洗一下。”杨夏把莲蓬头塞到她手里,头也不回的离开。
杨冬委屈的不得了,“哥哥,你生气了?我把你睡衣弄脏了,对不起……”
杨夏隔着一道门,回道:“没有,哥去给你拿内裤和卫生巾。”
他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去了主浴室,在门背后挂着的杂物袋里翻到半包卫生巾,又去她的卧室里拿内裤。杨夏以为把这两样交到妹妹手里就是结束,然而还有一道严峻的关卡等待着他。
“哥,这个怎么用?”杨冬追出浴室,身上套着湿漉漉的睡裙,手里拿着那片卫生巾,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杨夏再次稳住,尽量把视线从半裸的妹妹身上挪开,他板着脸说:“去问妈妈。”
“走不了,血流了好多,滴得到处都是。”她委屈巴巴的说,“哥哥,帮帮我嘛。”
他一个二十二岁的在读博士被十叁四岁的妹妹搞得心力交瘁,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天,晚上回家还得洗他的睡衣,发现洗不干净之后,也是跟做贼一样,溜出家把衣服丢了又买了一套新的。他不想被妈妈发现,被她问杨冬是不是又跑到你房间里睡觉诸如此类。
杨夏很矛盾,他怀着别样的情感注定越线,却想只做一个正常普通的哥哥,他一边想和杨冬更亲近,又一边会为这亲近感到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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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床上躺着。”他回答。
“骗人,你不在。”杨冬又开始哭,她一喝醉就很容易哭,杨夏感到一股奇异的平静和满足,这一刻仿佛回到那个吻之前,杨冬受了委屈就会习惯性的找哥哥,粘巴巴的怎么也甩不掉。
“哥在家里,你不在家里。”
杨夏其实不在家,他这个学期申请了职工宿舍,现在躺在木板单人床上,外面的天将亮不亮,空气里浮动着隐约的桂花香。
“哥哥,那你怎么不来陪我?——”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又一阵窸窸窣窣,一个年轻的男声轻轻的说:“亲爱的,你不要哭了,我的心都要碎掉。”
杨夏静静的听着他们交谈,一个用中文一个用英语,鸡同鸭讲了一会,杨冬才改用英文。
“我只喝了两杯。”
“嗯,可你为什么流泪?说出来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分担一些烦恼。”
“我找不到他。”
“谁?”
“我的哥哥……你不要乱摸,我不想做了。”
“亲爱的,你都湿透了。”
……
杨夏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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