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何西屏脚踏两只船的另一个女生找到了裴音,裴音晚上回来的时候,她没有再像前一天那样对我狠狠发脾气。
她今天穿了高跟鞋,她刚坐下,我就走过去,跪在她脚边,帮她把鞋子脱下,我双手抬起她的脚,开始帮她揉。
我知道每次她穿高跟鞋都会脚疼,可是又必须要穿,这是女人为了美丽必须要经受的痛苦。
她一只脚被我揉着,另一只脚则放在了我两腿之间,她在踩着我的性器。
我腿间的东西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可是我心里还是很酸,只是静静地给她揉脚。
“为什么不说?”她放下手机,问道。
我知道她是在说打架的事。
“为什么那天不告诉我你为什么打架?”
看我没回答,她又问了一遍。
“你,那么喜欢她,我……我觉得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我诚实地回答,我确实也是这么想的。
“噢,我的小狗好委屈啊。”她轻笑着,从我手里抽回脚。
我摇摇头,可是我心里确实觉得委屈,于是我瘪起了嘴。
晚上洗过澡之后,裴音把我叫了过去,她掀开睡裙,看着她的眼神,我心喜地爬了过去,用舌尖卷住她的阴蒂。
自从她和何西屏交往以来,她就没有再让我碰过她,她也没有再碰过我,而今天,她用脚踩着我的性器,又让我给她舔穴,这都让我万分愉悦。
我想,她俩可能是分手了。
这种心情让我更加卖力地为她服务,因为我觉得裴音又是我的了。
我已经躺在床上要关灯的时候,裴音突然走到了我的床边,她掀开了我的被子,我一下子裸露在空气中。
我没有穿任何衣服,她从来不允许我睡觉穿衣服。
我被她逼到了床角,裴音什么也没说,只是握住了我的阴茎,开始不断地套弄。
我忍着,因为她的动作并不温柔,我甚至被她弄得有些疼。
在我的肉棒已经完全硬起来变成了凶狠的模样时,裴音依然没有看我,她从旁边拿过来一根铅笔,她的手握住我的龟头,手指轻轻挤压着马眼的裂口,然后就把那根铅笔插进了我的尿道。
这太疼了,真的太疼了,我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可是我依然不敢问,也不敢反抗,不敢喊停。
我的阴茎被铅笔插入而又萎缩了回去,裴音便再次捋着它,让它再硬挺着,然后再把剩下的铅笔都插进去,直到马眼外只剩下铅笔尾部的橡皮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