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水深火热的考验终于过去了。
她动了动手指,发觉自己正缩在银翼怀中,想必是最冷那会儿凑过去的,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实在佩服自己,就算是昏迷了都不忘去吃美男的豆腐。
吞了口唾液,她轻笑着调侃,恶人先告状:“好你个狼小子,竟敢占我便宜!”
原以为此话一出,必换来他冷眼相待,哪知他竟轻嗯一声,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什么。
“银翼你怎么了?脑袋冻坏了?”她疑惑去摸他的额头。
不想他竟反手握住她的手,冷声道:“别乱摸。”
“我就摸了,怎样?”秦惊羽有些恼了,以往他虽然性子冷酷,却从来没有这般彻底拒绝,不留余地,怎么一觉醒来世道大变了,还当不当她是主子了?!
“你再摸,就得……”银翼涨红了脸,气息不稳。
“什么?”这狼小子,不对劲啊!
“没什么,反正你别摸我,以后不准在我身上乱摸。还有,别人你也不能摸。”
秦惊羽听得一头雾水,这是啥情况?狼小子转性了?
“什么意思?你小子胆子不小啊,骑到小爷头上来了?”还命令式地对她讲话,这不准那不准的,凭什么啊?!“我就摸了,你又怎样?嗯?”
说罢魔爪又袭了过去,却被他轻轻避开:“什么小爷不小爷的,你是女子。”
“我就是,我……”秦惊羽咀嚼着他话中的含义,傻了眼,“你说什么?你说谁是女子?!”
银翼瞥她一眼,没有说话,秦惊羽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去,惊骇发现自己竟是胸襟大开,那布带已经脱离原先位置,酥胸被释放出半截,柔美的沟渠若隐若现。
完了,露馅了……
“其实我可以解释的,那个……”一边慢条斯理整理衣衫,一边干笑两声,慢慢组织语句,“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不论如何,你只要记得我是你主子就行了。”
银翼轻哼一声,张了张口,忽然含糊道:“他死了也好,以后我来照顾你。”
秦惊羽听得分明,却没弄懂意思,愕然问道:“谁死了?”
银翼正待回答,突觉石棺猛地一震,继而重重弹起,顾不得多想,将她死死按在自己怀中,整个身躯都是包裹护卫上去。
这突如其来的巨震,直把秦惊羽震得脑袋发晕,只得埋首在他胸前,过得许久,才感觉震动停歇,推了推他的胳膊:“好像没震了……”
银翼蹙着眉,依言放开她,秦惊羽凝神倾听,外间似有潺潺流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