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底暗自感叹。
这样一个人,这样的一个男人。
回去时,已时至晌午,这时辰,锦川的各街上已人来人往,正是热闹时候,
没等沈禾开口,傅景晏便在街道不远处将疾风停了下来,抱着她一起下了马。
远处人多,这里下马是最好不过的了。
见傅景晏没有继续上马,而是拉着缰绳,走在自己的身侧,“大公子,您上午频繁不舒服。这会还是赶紧回侯府休息休息吧。”
傅景晏看着前面来往的人数,忍住去握着她那手的冲动。
声音低哑诱人,“我陪你走到柳巷口便回去。”
沈禾就这般被他诱着诱着回了柳巷。
目送傅景晏驾着疾风离去后,便满腹心事地回了家。
到了家,沈母一如往常坐在那枝叶已经渐渐地凋落的柳树下,穿针引线。
听到动静,手里动作一顿,抬头看她,目光瞬间被她那两片仍旧肿着的唇给吸引住。
“阿禾,你这嘴吧怎么了?”
她一说,沈禾才意识到自己的唇还未消肿,心里暗暗将傅景晏念了一顿。
“娘,我没事,大概是几日上了火吧。”
怕她娘继续问下去,自己又无法应对,于是随便找了个理由,回了屋里,趴在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沈禾早上来到侯府时,便在门口碰上小厮们往府里搬着布匹。
后来府里丫鬟告诉她,天气转凉,傅夫人准备自己裁几套厚一点的衣服。
傅景上午仍旧没在,沈禾这边才给傅君宝讲完学那边傅夫人便让陈嬷过来请她过去。
自从上次傅夫人去了承隐寺呆了一段时间,她便有好些日子没有见着傅夫人。
这会见着,才发觉这傅夫人脸色同上次相比,好了许多。
似是十分念着她,见她进来,傅夫人便上去拉着她的手,“阿禾来的正好,快快快,让老身来替你量量体,新进了几匹料子,老身琢磨着给你裁上一件衣裳。”
沈禾还未回过神,傅夫人便已经给她量完了,沈禾看着她正卷着
布尺,“傅夫人,您不用给我做,这哪里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