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懂得怎么让一个男人**尽失。”摩根冰冷的声音在迷路的头上响起。
迷路顿了顿,看向他,就见摩根莹绿的眼瞳,仿佛瞬间被冰雪凝结,他冷冷别开脸:“滚下车!”
他不想在现在再看到她,他怕自己一个忍不住掐死她,再把自己也掐死。
加长的林肯迅速地停在了路边。
她沉默着坐回自己的位子,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裙,拿着袋子,利落地下了车,在摩根瞬间就要关上门的霎那。
迷路淡淡地道:“回去以后,别忘了单独为米希尔安排一间医疗病房,不要让他与外界接触,不要让任何人与他说话,同时手术的时候麻药减半。”
话还没说完,摩根就砰的一声甩上了车门,扬长而去。
他简直不能相信,这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对他说教!
“你这个残酷的女人!”
也不知道是说迷路对他还是对米希尔。
迷路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不由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拿出电话打出去把刚才的话再次交代自己的属下,再去找一名心里医生来观察米希尔。
她要让米希尔彻底的臣服,彻底地打破他心理的最后防线,这就是必要的逼迫手段,让对方感觉彻底孤立无援,不断被伤害,从精神到**都被适度的凌虐,感到自己的一切都操纵在她这个加害者的身上,只有她才能主宰他的安全与生命,扭曲他的心理,迫使他彻底臣服在她的脚下,为以后的行动铺路。
这就是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许很残忍,但那又如何?
如果她不够残酷,那么那些人也会对她这个混入高尚白人间的东方人,毫不客气地极尽残忍。
她本就是非常之人,自然行非常之手段。
只是也许她还不够残酷,比如面对摩根的时候,这个让她无奈的家伙。
她只是挑明了一些事情,迫使他退回彼此间最初的位子上——合作伙伴。
但看着他眼底的受伤,她还是会心软。
如果换一种相遇,也许她会……不,就算她会接受他,但摩根却不会将她看在眼里。
迷路抬头望向纽约的天边,林立的高楼间,夕阳西下,有迷离怅然的风呼啸而过。
清清冷冷地宣告,冰凉的秋天就要到来。
——老子是伤心的摩根的分界线——
一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