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的停了一停,“还是说其精神内核就是乱砍乱杀?只要砍人就是蜘蛛,是蜘蛛就要砍人?不,库洛洛应该不是这样粗鲁无聊的人。仅我目前观察所见,现在的几只小蜘蛛和头领也不是一样人,如果…真正的意志只在头领一人身上,其他都是听命、认同的附庸,那岂不是意味着,库洛洛一死幻影旅团就名存实亡?不攻自破?”
“唔~”西索食指指腹摩挲着下唇,“小云霄很敏锐呢~”
实际上云霄脑袋里都是浆糊,越想越迷惑。
这样看的话库洛洛跟她如出一辙的随便啊,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不过也不一样,她所拥立的是无数先辈走过的路,一定要怎么样的决心也不够坚定,她是普普通通的继承者,而库洛洛是开创者。
“算了,我不要解旅团的谜了。”云霄孩子气的撅起嘴,往西索身上一坐,含了星光的眼睛一闪一闪的看向他,“我每天起床要想西西,睡觉要想西西,吃饭走路都要想西西已经很辛苦了,大脑没有容量考虑别人了。”
“哦~你都想我什么~?”西索饶有兴致的配合。
想你每天会怎么害朕。云霄心道,面上却浓情蜜意,“想你会使我如何快活。”
“小骗子~”西索托住云霄的腰肢,轻轻咬了口她的下唇,一双幽暗的金眼睛近在咫尺。云霄狡黠一笑,猛然起身裙摆掀起一圈波浪,眨眼就到了门外,扒在门口露出个脑袋朝西索拉了一下眼皮,“我去画设计图了,你自己玩吧,爱你。”
七点钟的时候,脑筋有点直的埃及喵喵带着采购的晚饭回来了,云霄看着两片可怜的不能称为正餐的干面包,怨念的看向拿着大鸡腿啃得满嘴油的芬克斯,“哼,小气的男人,准备孤独一生吧,我诅咒你。”
“吵死了。”芬克斯大声嚷嚷,“要吃自己买去。”
“买?你们还会付钱吗?”云霄疑惑了。
“呿,强盗当然要抢。”飞坦不屑的把刀叉捅向盘子里的肉。
“会啊。”芬克斯答道:“行动期间不要造成多余的麻烦。”
云霄“哦”了一声,不再纠结这个话题,牙齿叼住两片干面包,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从餐桌转移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一边工作一边就着热咖啡匆忙下咽。
反倒是芬克斯有点过意不去了,看向西索,“喂,4号,你过去看看。”
“云霄~”西索扭头唤了一声。
“嗯?”云霄应了一声,不在意的笑笑,“不用了,我不在乎这些,还能节省时间。”说着又投入到工作当中。
几个小时后,大家都陆续上楼休息了,亮起的灯光逐渐熄灭,万籁俱寂,清冷的客厅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亮起的电脑荧幕点亮唯一的幽光。
西索在楼上洗完了澡,等到床上扑克牌金字塔都搭好了两座,也没听见脚步声就知道不会有人来了,裹上浴袍穿上拖鞋下了楼。云霄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停下手上的动作,扭头看了一眼,“你还没睡啊。”
西索顿了一下,没接话,挤到她旁边看向屏幕。黑底窗口上画满了斑斓密集的线条,旁边标注有密密麻麻的数字。西索他,没看懂,情绪变得有点低,又有点恼。
云霄瞥了眼不说话也不动的人,敏锐的感觉到自己的工作又要干不下去了。按下保存键,轻轻合上电脑放到一旁,自然的牵起他的手,“走吧,别看了。”借着天光往楼梯走。
“你在忍受我~~”西索的声音很轻,有一丝古怪还有一丝不确信。
“别把我说的那么不情愿好吗?我要不乐意早八百年就跑了。”云霄轻松的回道,拧开黄铜把手,等他进来后反手关上门。
“我不喜欢这个字~”西索道。
“哼,谁理你呀,傻。”云霄转身朝他吐了吐舌头,道:“我去洗一下,等几分钟。”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约莫十分钟后,云霄裹着一条浴巾,湿着头发光着脚出来了,一眼就看到吊着一条腿坐在飘窗上玩牌的西索,幽蓝的月光照在背后,模糊了正面。
云霄奇道:“我发现这样朦胧看不太清楚的时候,你还挺帅的,也许我该配副眼镜。”
西索噎了一下,不满的哼哼,“没品味,瞎~”
“哈哈哈,没关系啦,我会慢慢叠滤镜的,就算你又矮又黑又胖,也还是我最亲爱的宝贝呀。”云霄自然的坐到他旁边,傻傻的晃晃脑袋。不过要是被西索知道,她第一次在晚上见到他的时候,以为撞到了鬼,也许就没那么好运了。
西索手腕一翻,变出一张扑克牌挡在唇边呵呵直笑,恶意地盯着她的眼睛,“你要是长那样~我可不会对你有兴趣呦~”
“那你还真是过分欸,明明只要是你,什么样的我都愿意接受,你却连我的外表不如人意都受不了吗?”云霄假装生气的鼓起了脸,眼睛却一点不在意。
“大话别说太早了~”西索轻描淡写地道。
云霄脑袋往他那边靠了一点,狡黠的问:“那你说说你还有什么令人害怕的样子我没见过?我的天使,别客气,让我开开眼界。”
西索脸上的笑容更恶劣了,内心汹涌的杀气淡淡的溢出体外,咬了咬她的鼻子,危险邪异地道:“你死的时候~”
“哇——”云霄夸张的张开嘴,眼睛亮晶晶的,“好像是挺可怕,我还想活很久,还有很多事没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