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身板挺得更直了些,快步走远,街道中很快就只留下瞠目结舌的狗蛋。
匆忙的我总算跑回了家。
但此时已经接近四点,家长是下午两点出去的,按照我平时的经验,他们极有可能就在这个时间点附近回来。
谨慎的我趴在墙头贴着听了会儿墙角,里面毫无动静,四处巡视了一番,也不见有人要来的影子。
可能他们还没回来。悬了一路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点。
要是我妈知道我纵着珠珠吃了那么多酸奶棒,非得把我暴打一顿不成。
而想要破局,速度就是关键。
不再耽误时间,我把短袖脱下严严实实地包住了酸奶棒,用力向屋里一抛。
「嘭」是物品掉落在地上的声音。而后还是静悄悄的。
我收回趴在墙上的耳朵,安心地长吁了一声。
想必家长一定是还没赶回,不然不可能还是这样安静。
完全放下心的我借着旁边的树,三下五除二便爬上了墙,动作利落地一翻,便单手撑地落在地上。
但没等我抬眼看看珠珠到底有没有看到我这一串帅气的动作,一只手便恶狠狠地伸向了我的耳朵。
“啊!疼!”我猛地喊了出来,这熟悉的感觉令我浑身一激灵,抬眼一瞄,果然是我妈,“您,您轻点。”
“轻点?”我妈笑得温柔,“是这样吗?”
说完,她手上又加了一些力道,成功让我一张胶原蛋白满满的脸扭曲成老树皮的样子。
“小样,还想跟我逗。”我妈瞟了我紧跟着她那只手的脸,知道我感受到疼了,终于是高抬贵手,“说吧,老实交代,今天在家你都做什么了?”
扼住我命运脊梁的手终于松开,我来不及揉酸疼的耳朵,抬眼一巡。果然,她正穿着公主裙直勾勾地看向这里。
我的小未婚妻全程目睹我被我妈妈抓耳朵教训的一幕。
坏了。我心底的懊恼蔓延开来。我的形象没了。
事情的最后以我抄十页大字为惩罚落下帷幕。
天知道,我有多么讨厌写字。
但是当她用软乎乎的小手轻轻抚摸我的耳朵,语气担心又自责问我,还疼不疼的时候,我觉得我至少还能再写五十篇大字。
接下来的日子就在我偷偷给珠珠买糖吃,被我妈发现,我被打,而后继续给她买糖吃的循环中悄然流逝。
当然,这段日子中狗蛋也有再出现。
因为我之前的那句多嘴,他非要来看看我的未婚妻长成什么样子,自己一个人来不成,他还带了一帮小弟。
最可恶的是,他居然还告诉我的小未婚妻,我现在不再是大哥了,而是隔壁街道王二牛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