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嘟嘟声的岳泽一阵无语。
他怎么想都觉得哪里不对劲,想给吴杰棣打电话,又怕吵到人家夫妻,最后走到阳台点了根烟,给酒店的经理打去电话。
总感觉徐砚程碰上事了,作为兄弟,得替他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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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砚程让前台派人送了药剂,给许萦冲泡好,端着杯子敲了隔壁屋子的门。
许萦拉开门,露出半张脸,声音比刚才还要哑:你来啦。
徐砚程在看到她,眉目微锁。
她应该又打喷嚏了,鼻头泛红,眼底猩红也越来越严重。
许萦在前面带路,进来吧。
进到客厅,徐砚程递到她手里:把药喝了。
许萦看着乌黑的药,凑近嗅了嗅:不苦吧。
徐砚程:微苦。
许萦起身:我先倒杯水。
她不喜欢苦的东西,药如果是苦的,她要捏着鼻子喝完,然后马上喝半杯水,等到嘴里的苦味被冲淡才敢大喘气。
坐着,我给你拿。徐砚程起身去中岛台,拿出新的玻璃杯给她接温水。
许萦感冒加重后,人迷迷糊糊的,徐砚程说什么她就干什么。
他回来,蹲在茶几旁,手里握着玻璃杯,喝吧。
许萦才深吸一口气,把他送来的药一口喝完,在她伸手过来,徐砚程递过玻璃杯,把另一只空杯接下。
许萦一下子喝完两大杯水,人反应更迟钝了。
徐砚程抽出两张纸,站起身,伸手想要探一下她体温。
许萦下意识地躲开,扯过他手里的纸,我,我自己来。
徐砚程也不恼,我是想看一下你身体情况。
许萦缩在沙发上,我没事了。
不常说感冒也需要一个发酵过程嘛,难受一天,往后就会慢慢痊愈了,而且感冒一次后,体内就有什么抗体,我最近都不会感冒了。
你还懂这个?徐砚程含笑问。
她说的不全对,但他不是没情趣的人,要一一纠正。
许萦点头:高中生物课本说过。
徐砚程:看来高中成绩不错。
他这样一说,许萦又想到自己高一考试在考场睡觉的事情,讪笑:那天会睡觉是因为高中第一次大考,前一晚太紧张没睡着,我成绩挺好的。
怕徐砚程不信,许萦继续说:我是尖子班的。
徐砚程当然知道她是哪个班级的,也知道她成绩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