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徐砚程把毛巾丢到卫生间门口的赃物篮子里,伸手。
许萦迈着小步子凑近,在靠近他半米的时候,他一把揽过她,圈在怀里。
衣衫和头发上残留的烟味窜到许萦的鼻子里,明白他刚刚是去干嘛了。
应该是在阳台抽烟。
睡觉吗?她微微仰头问他。
徐砚程挑了挑眉:我可以理解为另一种意思吗?
许萦脸还是红彤彤的,埋在他肩头,闷声说:今天不可以了。
全程下来,他顾及她的感受,除了在那一下不容她再后退外,都特别的照顾她。
所以他一定没尽兴。
但她是真的不行了,浑身像被拆解重装一样。
意思是明天可以?徐砚程用和她一样的音量,贴在她耳朵旁问。
许萦掐了他腰间一下,嗔怒:徐砚程!
徐砚程笑容灿烂,最凶的程度就是叫我名字啊。
别逗我了。许萦说,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徐砚程把她拦腰抱起,带着她躺到被子里,给她仔细盖好,随心所欲就好。
许萦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看他。
徐砚程文雅勾唇浅笑:真不想睡了?
许萦:睡!
她缓缓挪动身子凑近他,汲取他的温度和呼吸。
空间陷入几秒的安静。
徐砚程环在她腰间的手摩挲着她的腰间,还难受?
许萦:胀疼。
徐砚程要起身:哪?
许萦压下他:没没有,明,明天就好了。
那里怎么能给他看啊。
徐砚程了然指哪里,给你找药膏。
许萦拉着他胳膊,不准他下床,故意凶巴巴说:徐砚程你好好睡觉,不许再关心我!
现在的她适合自己消化一下,谁多问一句她都急。
徐砚程躺回去,许萦拉着被子微微凑近他闭眼,我睡觉了。
他撩唇笑笑。
今晚,他产生了一堆混乱想法,是从前不会做的假想和比喻。
像心脏要炸开了,像整个人仿佛在云巅又在地狱。
一包烟抽掉了半包,他还是难以平复狂跳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