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晚餐,徐砚程和程莞去书房聊事情了,许萦一个人坐在院子的秋千上放空思绪。
不知何时,徐砚程在她旁边坐下。
结束了?许萦转脸看他。
徐砚程伸手搂着她肩膀:嗯。
许萦:妈和你说了什么?
徐砚程不在意笑笑:她还能说什么,过两天要入职,给我吩咐事情,准备要我伺候她,在医院过回她太后日子。
逗笑许萦,她笑倒在他怀里:妈还真的有个性。
徐砚程摸着她的脑袋:是啊,以前是不太懂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后来倒是很喜欢她能做自己。
许萦回想起阮卉茗的话,犹豫片刻,还是没多问徐砚程,他几番打断,就是不想让她去干涉这件事,想了想,还是当作不知道吧。
明天去京都?徐砚程问她,有看到她微信给他留言,说是放了三天的假。
许萦摇头:不去了。
徐砚程眉头紧锁:怎么不去了?
许萦:我和学长说了,后续的工作在网上交接,等到最后我再去验收。
良久。
徐砚程低头小声说:小惊,你不用因为我这样。
许萦摇头:不是非得离开,只是换了一种交接工作的方式,没你想的这么严重。
徐砚程看着她姣好的面容,内心无奈,看来有些事还是不要她知道得好。
从他醒来,她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徐砚程关心问:不开心吗?
许萦愣神看着远处,听到他这样问,抬头看他,摇头,想瞒着他,却不争气的红了眼,数落自己一句:我觉得我挺笨挺自私的。
她摩挲着他的手背,顺着血管放轻动作。
他白皙的手背上有着一点淡淡的乌青,是吊水留下的伤痕。
曾被她视为艺术品的手,不知是不是错觉,指节更凸显了,禁欲感更浓烈,病态感也更重。
一场大病,他消瘦许多,穿着深色的家居服,宽松的笼在他身上,露出一截脖子,锁骨骨感明显,许萦越瞧越心疼。
我要多关心你,就不会发生这件事。说不把其他人的话放心上,可许萦还是深感愧疚。
徐砚程抚摸着她的脸,软声哄她:我错了,以后一定好好照顾自己,好不好?
我不是要你和我道歉的。
徐砚程故作无赖:你说这番话我听着就会内疚,不道歉心里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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