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提前写封信,我跟你爹好出城接你。
乔应桐搂住拂珠,这里摸摸那里揉揉,确定这绰约多姿的少女确确实实是自己长大了的女儿,她有些惆怅,又有些欣慰。
分隔两地,她虽没能亲眼目睹,也没能亲自陪伴,但女儿还是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往后或许还要分离更久
待听到拂珠说自己一个人回来的,乔应桐立时抛弃那些乱七八糟的繁杂情绪,心疼地圈了圈少女纤细的腰肢:赶这么久的路,累坏了吧?饿不饿,娘给你做好吃的。
听到好吃的,白近流立马探出小脑袋,嗷嗷地说白白也要。
乔应桐自然还记得这头妖兽。
也挺稀奇,六年过去,珠珠都是大姑娘了,这头妖兽居然还是个小不点儿。
好,都吃,都有。
乔应桐向曲从渡示意了下,得到个家里已经在做饭的回答,便说等明天中午再好好招呼他,然后揽着拂珠往门内走,半个眼神都没给乌致。
显见之前闹的那一出,她有看完全程,自是对这二话不说就要杀人的尊者没有好感。
正因此,她让曲从渡明天中午过来吃饭,一则给曲从渡压惊,二则替拂珠赔罪,总归曲从渡遭受无妄之灾,除他自己说的话确实容易让不知情者误会外,也有那么一小部分的原因是出在拂珠身上。
孰对孰错,她还是很能分得清的。
姬彻之倒有冲乌致拱手。
怎么说都是尊者,凡人惹不起,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
很快,姬家大门关上,乌致被拒之门外。
姬家不请乌致做客,曲家同样不请。
待进了家门,曲从渡故作轻松的表情立刻收敛了。
他没有因方才那一连串的变故产生险些丧命的后怕,他只神色凝重地想回头要问问拂珠,她跟那位乌致尊者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可还记得拂珠离家前,说过她师父讨厌乌致,她也讨厌乌致的话。
总不至于去了一趟蓬莱,她就对乌致改观了?
眼看两家大门全关上,乌致仍旧没作声。
只等姬家传出隐约的饭菜香气,角落里暗光微闪,乌致终于离开。
那边进到家中,乔应桐挽袖子进厨房,打算和姬彻之一起好好露一手,顺便没忘吩咐和拂珠一样长大了不再是小丫鬟,而是大丫鬟的丹愫,想办法弄些柚子叶来,给拂珠洗洗澡去去晦气。
拂珠简直啼笑皆非。
这晦气的指向性太明显了点。
谁知丹愫神通广大,当真在这个时节弄来一大捧新鲜柚子叶,直把拂珠洗得连头发丝儿都散发出柚子叶的清香,方才满意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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