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近流道:白白和姐姐不分彼此,所以姐姐的就是白白的,白白的也是姐姐的!
拂珠点点白近流鼻子,就你会说话。
然后去洗手,顺带给白近流也洗了洗爪子,主宠两个刚巧赶在奶糕上桌时落座。
你们俩快趁热吃,乔应桐当先拈了块喂拂珠,这东西凉了就不好吃了。
白近流嗷嗷应好。
别看白近流嘴上嚷着姐姐的就是它的,实际今夜的奶糕它一点没动,全让拂珠吃了。
其他拂珠喜欢的菜色也是,白近流一口没吃。
乔应桐和姬彻之也没吃。
两人不停地给拂珠夹菜,拂珠的碗都要堆成座小山。
等到夜宵终于吃完,子时已过。
拂珠还没说她要带白近流去北域,乔应桐放下筷子,先她开口道:珠珠现在就要走吗?
拂珠点头。
那走吧,乔应桐站起身,我跟你爹送送你。
仆从们这时也从各个角落出来,要送姑娘。
大家都知道拂珠这一走,又要像上次那样好多年不回来。
而且这次或许要比上次更久。
于是送拂珠出家门时,丫鬟丹愫没忍住喊:姑娘。
拂珠回头。
丹愫原本想说姑娘记得用传音镜,但想想如果姑娘又进了像帝墓那样的秘境,传音镜根本用不了,便说:姑娘路上小心。
话落,其余仆从也跟着说:姑娘路上小心。
大田鼠带着小田鼠们趴在门框边上,窸窸窣窣地挥舞爪子,路上小心。
拂珠摆了摆手。
然后她像第一次离家一样,被乔应桐和姬彻之一路送到了北城门。
夜色渐深,皇城里的热闹消减不少,唯有夜风送来淡淡酒香。远处酒楼仍有人在对谈饮酒,不醉不归。
自己在外面要小心,不管碰到什么事都量力而行,不要逞强。
乔应桐理了理拂珠着装,絮絮道:娘不求你多么厉害,只要你一直平平安安的,娘哪怕只听到你的消息见不到你的人,娘也能放一万个心。知道了吗?
拂珠说:知道了。
姬彻之则递给拂珠一把他新打的剑。
和以往全都依照拂珠的身高体重打造一样,这把剑也是姬彻之比对拂珠进帝墓前的身量,琢磨着慢慢打出来的。
许是血亲间真的有不可言说的紧密维系,明明拂珠在帝墓里没能跟家中联系,姬彻之完全不知她身量的变化,可就是这么刚刚好的,拂珠握着这把剑,既没长一寸,也没重一分,她简单挽了个剑花,不能更趁手。
谢谢爹。
拂珠收剑,抱了抱姬彻之,又抱了抱乔应桐:我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