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你们那药田辛苦婶子每日劳作看护,这三十两是卖药所得,婶子可得拿着啊。”
“这,这真是不得了的。”
杜明昭不由分说地让郑婶子接好,她又绽笑道:“婶子,你可莫忘了,前头咱们说好你们随我挣银子呢。”
“我可没忘,只是婶子哪里知道你能卖出这样多的钱?”
尤其是杜明昭还说过,五味子不止是一季便了结,后头秋季还有一回,整一年的收成光是制成药丸卖掉,是十分可观的。
郑婶子怕杜明昭给多自己吃亏,她便又牵着杜明昭的手道:“杜丫头,你那药房不还得给发工钱,可别到最后你不剩多少银子了。”
“婶子你莫操心,我这儿当然是够的。”
杜明昭摇摇头,只觉得郑婶子太过不信任她,她可是能变真金白银的,哪会不算好分红和收益?
三箱药卖去一百五十两,给郑婶子三十两,还有五十两得用于付这一个月乡亲们下田收割与每日做工的工钱,她自己能剩下一半。
思及此,杜明昭愈发坚定要将菏州送往北地的商线打造成熟,每月为北地供货。
而她这个药房,乡亲们做熟了,直接形成产业链往城中送货就行。
……
唐元告诉杜明昭的“逢喜”,还真让她五日后在溪川县城中见到了。
好巧不巧,唐家选在了泰平堂的斜对门,杜明昭只肖抬头便可瞧见。
这是一家挂着牌匾用作茶楼的馆子,杜明昭在铺子之外随处扫过一眼,夏末来泰平堂的人都少了许多,更别提上对门的茶楼。
唐家选这么个地儿开茶馆,看来是真没把在溪川县以茶馆盈利放在眼里。
杜明昭没多想,转身入泰平堂坐诊。
没过几时,一个不高的方脸小子自逢喜茶馆跑出,他三下两步在泰平堂门口迟疑了会儿,后还是大步走入医馆之中。
清早来泰平堂问医的人仅有四位,三女一男,而何掌柜那处却是忙不转,共有两条队排着,男子与女子分开来站。
傅宝看何掌柜没往他这面注目,他便在等候之一的男子身边坐下,扬笑攀谈道:“兄台,我这后腰有些不舒坦,想起时看咱们城中仅有这么一家医馆可看,可不知道这家医馆的大夫可能行?”
“那这你就不用多想的,今日是你走运,泰平堂的小杜大夫正巧在医馆坐诊呢!你若是实在想,便和医馆的掌柜一说,让小杜大夫来给你看诊,保管药到病除。”男人比了个手势,夸赞杜明昭。
“小杜大夫?”傅宝佯装不明白,“是大家伙都在夸的那位?”
“可不嘛,老兄你并非溪川县人吧?”
“嘿嘿嘿,兄台眼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