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迷坐在椅子上,用手拄着下巴,他漆黑的眼珠注视着木宁的头顶,半晌,冷漠的说:“自己去刑讯室领罚吧。”
“……属下明白。”
“咔哒。”
餐厅的大门开了又关,在木宁走后,糜稽喝了两口自己碗里的鱼丸汤,随后皱起眉:“没有怪味道啊……”
席巴看向自己的长子:“你们合起伙来演戏吗?”
“阿拉……”伊尔迷惊讶的看向其他人,“有这么明显的吗?”
全体揍敌客颔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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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小窗透来夕阳的余晖,将门口的石门以及台阶照亮。
“哗啦……轰——”
沉重的石门被缓缓推开。伊尔迷推开牢房的门,走了进来。
“你可以走了。”
他站在楼梯上方,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一身血的木宁。
被吵醒的木宁睁开眼,她打了个哈欠,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唔——睡得真好。啊对了,你们这儿行刑的管家真是太不给力了,只抽了十鞭子就走了。”
伊尔迷双手环抱在胸.前,语气淡淡:“哦?看来牢房一日游的体验你并不满意呀。那,要换我亲自上吗?”
“嗯?”木宁侧目,“可以啊,做戏就做全.套,尽量惨一点啊。”
十秒钟之后……
“啊!!!”
惨叫声划破长空。
“啊!!!不行别打了!!!求饶求饶!!!”
“不行哦,是木宁说做戏要做全.套的。我都这么配合你演戏了,效果当然要逼真一点才行呐。”
“啊啊啊啊!!!”
你特么是真打算抽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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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7点,厨房的众人用过了晚饭,正准备下班。
厨师长:“为什么木宁还没有回来?”
副厨师长笑着说:“谁知道呢?也许死在外面了也说不定。”
厨师长不悦的呵斥:“亨特!”
“嗨嗨。”副厨师长不在意的耸了耸肩。
然后,厨房的门被人打开,铺天盖地的血腥味让屋内的三人都变了脸色。
再之后,满身是血的木宁被人抬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