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殊才来没多久,爷爷说和她谈新医院的事,她才放下加班赶过来,听到严桥声音,也惊诧扭头:“严桥?酒店出命案了?”
黎老爷子:……这是咱自家的酒店。
他站起身,对老道举手行了个江湖上的礼:“请坐。”
老道笑眯眯还回去,没说话,但表情可好的很。
两人落座,严桥低声:“师傅,你什么时候和黎家有了交情?”
老道:“闭嘴。”
他对黎老爷子亲切的点头,黎老爷子也亲切的点头,和善的看了眼严桥,再看老道:“以后生了孩子能姓黎?”
老道想也不想点头:“这孩子我也不知道他该姓什么,别说生了孩子跟谁姓了,就算他改跟你姓我也没意见。”
严桥一脸迷茫,对上同样一脸迷茫的黎殊。
他们在说什么?
黎老爷子心里满意,嘴上:“这怎么好意思。”
老道一挥手:“方外人不在乎那些,只要他好,我这个做师傅的够对得起他了,我也卸下一桩心事。”
严桥:师傅说谁呢?哪个师兄?
黎殊:爷爷说谁呢?哪个姐姐?
黎老爷子:“说来我们也不好意思,黎殊这丫头,眼里只有医学上那些,从来没跟哪个男孩子学业工作外的话说过超三句的。”
所以,我们下嫁不是因为闺女没人要。
黎殊:我?爷爷你发烧超四十了吧?
老道:“嗐,这叫赤诚,孩子有赤诚之心才能成大器。这点,严桥得跟黎殊学,但凡他有黎殊一半,也不至于至今才是个小探长。”
严桥:我?师傅你打坐走火入魔了?
黎老爷子:“您也看到了,这丫头,便是嫁人也放不下她的事业,这个——”
老道:“这个可太好了,严桥也是这样,您不介意吧?”
黎老爷子不由仔细的去看严桥,别说,这小子长得挺对自己胃口,脸方额圆,浓眉深眼,一看便有男子气概,身板硬朗,行动敏捷,不像那些阴柔的小白脸,除了缠着人什么也干不了还有什么用。
他孙女需要一个忠诚而不会拉她后腿的人。
这个小子,挺合适。
两人终于听明白了。
黎殊:“爷爷,你做什么,我和严桥只是同事。”
黎老爷子淡淡:“你必须嫁人,自己找还是家里找?你自己找,一年之内给我找到。”
黎殊:“……”她哪里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