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阿郎捏拳头:“让朕去、让朕去——”
卫弋冷静:“皇帝强迫症吗?别想了,这明显不是一个正常的国家。”
盐阿郎猛的转身,做过好皇帝的人太难了,见不得世道崩坏啊。
扒衣裳跳河里游泳消火去了。
郝灵讪讪出了城,那感觉,好像乡下土鳖憋着一口气来大城市一展志向,结果人大城市人高不可攀,只能灰溜溜的再滚回乡下去。
“袍啊袍,我这是被人轻视了呀。”
袍子扇了扇:大佬,有我在,他们那是有眼不识泰山。
灵灵灵:狗!
郝灵杀了个车队,抢了里头最豪华的马车,里头原本坐着个姑娘,呃,不止一个姑娘,还有好几个男的,身披薄纱,涂着脂粉,身段妖娆。
一脚一个踹下去,没让血沾到车上。拉车的马乖乖的往前走。郝灵翻出些东西来一看,后悔了,原来这车里是位公主,嫁到外地这次是要回娘家,早知道她就不杀他们只蹭个车了。
豪华大马车走了不到半日,被一个露着半块胸膛的老道拦住,老道凶恶,魂幡一展:“小丫头敢杀我相好!”
郝灵惊呆,不自觉往车厢里望一眼,当然,公主已经不在,可,你一个双十年华的美女子居然喜欢一个四五十眼睛不大鼻子不小的老男人?
好,公主她应该是什么口味都来点,大概是有收集癖。
郝灵:“废话少说,要打便打。”
忍不住的目光就往他胸口溜,谁让那里长着一丛毛。
“嘿嘿嘿。”老道邪笑:“丫头也好这一口,把你袍子给我,老子让你爽一回。”
炼鬼士对魂幡天生敏感,不管变成什么样都能一眼发现。
郝灵可被他恶习死了,毫不犹豫一抬手,轻微一声响,老道脑袋开血洞,一下死透气。
袍子飞起来,扑到他的黑里透油亮的魂幡上,大口进食。
郝灵没等它,驾着马车绕过去,没多会儿袍子自己追上来,自己穿好。
只是不经意的低头,发现袍子上竟然多了条花纹,哟,这是晋级了?
她兴致勃勃脱下袍子,仔细看那条花纹,在下摆的位置,横着的一条线,袍子是黑的花纹也是黑的,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魂幡吃魂幡还能吃出花纹来?”郝灵问袍子。
袍子茫然,它也不知道呀。
郝灵认真看了好几眼,心里有个猜想,这花纹,并不完整,细得像牙签,近看是直线,拿远点看又有点起伏,像极了从什么巨大的图案上挖下来的,难道,是拼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