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希娘听着他这没羞没臊言语忍不住骂:“我总归是拿你没法子了,教你的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我哪时不听你的话,你让我去跪我铁定照办,只这会儿在床上却不能。”王崇咬她的唇,握着她的手往下头摸去,让她攥着硬挺火热的阴茎,“它想你得很,你疼疼我。”
那话儿又粗又长,陆希娘根本不能全握住。她脸有些红要松开手,王崇却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塞到她另只手中。
冰冰凉凉的触感吓了她一跳,她举起瞧了瞧,才发现这物什眼熟得很,可不正是她当年埋在树下的玉势。王崇何时藏在枕下,白日里丫鬟收拾床铺也不晓得看到了没有。
“是不是我伺候得更好些?”王崇哑着嗓子道,“比它粗,比它热,还不用你动手,嗯?”
陆希娘随手将玉势扔了出去,玉势滚下床落在木踏板上,倒是没碎。
王崇低笑撑起身子,胯间粗黑骇人的阳具在她眼前晃了晃。他皮肤并不算太黑,这东西却生得丑陋黝黑,上面凹凸不平布满青筋,只最上头龟首颜色稍淡。
“你吃吃它。”王崇盯着她,“我洗净了不脏的。”
上次在马车上他就让她嗦过两口,被她骂了句荒唐。这会儿的心境却和那时不大一样,他总盼着她能彻底抛下那点子羞耻心同他好好过日子。íУūzнαíωū.νí#8471(iyuzhaiwu.)
陆希娘还没反应过来,王崇已挺腰将凶物直接喂到她嘴里,她被迫仰着头嘴张到最大。又怕牙齿磕碰了他,毕竟是他的命根子。
她抓着他手臂阖上眼,嘴里含着他胯下阳物,王崇低头看她,狰狞的肉棒险些熬不住,顷刻就要在她唇齿间释放。
她不大懂,王崇也生涩得很,见她蹙眉像是喘不过起来没等她开口便自己退出:“是不是这姿势不大好,下回换个地儿。”
“纵欲伤身的道理你应当明白,你年岁尚轻当要节制才好。”她低咳几声劝他道。
“我又不要别的妇人。”王崇重新覆住她,扯开她两条白嫩的腿儿,全身重量几乎都压在她身上。
翘挺紧绷的屁股忽猛地往前一送,茎首瞬间没入嫩肉里。陆希娘没忍住刺激呻吟了声,她这会儿只细长的双腿露在外头,其余部分都让他盖得严实。
王崇捅进去却停留了片刻,他低低道:“就你我这样不成吗?如今你让我丢了你再另娶我做不到,纳妾更是不能。你真想青灯古佛我便去陪你,只我这六根不净,别怨我夜里摸到你床上,非弄得你破戒不可。”
陆希娘懒得再骂他了,骂多了他在床上也不曾听过半句,只两人在一处,他就扯着自己弄这档子事。
屋里炭火足,王崇贴着她的面颊,陆希娘浑身燥热,甬道里媚肉不断抽搐绞着他的东西。她只觉难受得厉害,这样插在里头又不动作让人难受。
她扭腰闷哼了声,许是脑子不大清醒,闭眼低声道:“要弄就快些,时候不早了,还睡不睡,你明早还要上值。”
王崇一听这话顿喜,腰沉下又往她穴里挤进几分:“你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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