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绝对不能因为它的小,它的“状似死亡”而掉以轻心,因为它有着和这个房间里的人一样的智力,甚至更高。
它所有的一切,都可能是伪装。
“它在这件事前后有什么异常吗?”他问道。
研究员摇了摇头:“没有,它一直比较平静,但也可能是它受伤比较重的缘故,你也知道你当时是重伤了它的。”
顾默静静地观察着,然后伸手敲了敲玻璃,寄生种微微动了动触手,然后继续漂浮。
“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希伯来走到他身边问道。
“它太平静了,死亡的那个与它可是双生株体,我当时伤了其中一个,另一个那时几乎疯狂,没道理现在死了一个这个这么平静。”顾默注视着瓶中的蓝色,给出关键点。
希伯来明白了:“它在等待时机,等我们放松警惕。”
顾默同意他的观点:“那就直接逼问吧,温和的手段只会将我们陷入险境和被动。”
在与寄生种这么多年的生与死中,他深知这些有着人类思维但是没有多少人类情感的株体有多么的可怕和残忍,它们永远不会对人类感同身受,只会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
它们的人皮下,是兽的心。
所以,永远不要对它们仁慈。
春之树公寓。
睡了一下午的林溪迷迷糊糊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怀里拱,睁眼一看,是沐沐这个小家伙回来了,爬上了床在她怀里蹭。
她一把抱住小崽崽,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亲:“今天在幼儿园表现怎么样?”
沐沐躺在她怀里一脸的骄傲:“妈妈,我特别棒。”
“哦,哪里棒了?”她笑着问道。
“我做了一件大事。”沐沐掰起一根手指头,软乎乎的小手像个小馒头一样。
她握住沐沐的小手:“什么大事,是惹哭了俊俊,还是馋哭了爱丽丝呀?”
“都不是,是……是我最爱妈妈啦。”小家伙嘴甜的像抹了蜜。
她也真的保守了那个秘密。
她在本能的,平衡着两个世界,守护着两个世界。
林溪看着可爱的女儿,忍不住的亲了又亲,然后准备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