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又上来摸他。自尾椎骨窜起酥麻,伴随着怕被人发现的刺激感,危野忍不住眼角一红,狠狠咬住谢钧崖的肩膀。
牙下的肌肉瞬间绷紧,危野明明咬得牙都酸了,谢钧崖竟然更兴奋了。
当家的?门外长青又问了一句,声音里染上疑惑。
危野极力稳住声音,我不渴。他灵机一动,道:你去给我切个苹果送来。
长青应声去了。
危野眼角挑起,恶狠狠道:过会儿他真的要进来了,你还不走?
谢钧崖叹了口气,不无惋惜地缓缓退开。危野大大松了口气,正要抽腿下来,脚腕忽然被捉住。
谢钧崖原来只是逗他,似笑非笑道:大嫂若不怕被人发现,我自然也不怕。
带有薄茧的手指在脚踝处摩挲向上,危野没想到他如此混不吝,惊道:你就不怕被人骂
被人骂又如何?这不要脸的军阀头子巴不得被人知道两人的关系,好叫他能名正言顺拥有危野。
他又不是在偷情。他想的是天长地久。
危野从他漆黑的双眼里看到认真,我被人骂得多了。若真有什么天打雷劈的报应,也都劈到我头上,你只管躲在我身后。
危野睫毛微颤。
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他迷茫而紧张,低声道:你先离开,我还没准备好
好容易有撬开蚌壳的迹象,谢钧崖怎么舍得松开快进嘴的肉。
高大的男人往床边一坐,手里把玩着他的脚踝,这是打定主意不肯走。
屋门敲响,危野急了,你你快藏到床底下。
长青:当家的,我进来了?
危野眼尾被逼红,嘴唇发抖,之后随你!
谢钧崖勾了勾唇,这才动身,却没躲到床底,而是钻进了他又香又软的被子里。
危野忙把他的鞋踢到床下。
长青推门而入,看到床帐是放下的,危野站在床边压腿。
苹果放桌上。危野知道自己此时前襟散乱,根本不能见人,他假装在锻炼背対长青,今晚我不会再叫你了,你去睡觉吧。
他的声音似乎与平日有些不同,长青忍不住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只觉那腰身到长腿的弧线无一不美。
长青莫名心惊胆战,不敢再多看一眼,忙低下头出去了。
脚步声远去,床帐里的男人幽幽道:你的小厮眼睛不老实。
危野气他无赖,嗔怒道:你自己心怀不轨,才会看谁都不是好人!
是啊,我早已为你色迷心窍了。谢钧崖低声笑,他将危野拖到床上,低哑的声音充满渴望,大嫂危危,你可怜可怜我,给点甜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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