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开始创业,眭然已经坐了许多次汽车火车,原本已经渐渐习惯了的,这次回g市的时候,她竟然久违的又感觉到了不适。
胸闷、气短、还伴随着一阵阵的晕眩,所以一上火车,她就沉沉睡了过去。
十几个小时的车程,眭然只中途醒来过一次,吃了点东西,喝了两口水之后,她又一头扎到枕头上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眭然听到她床位上铺的客人踩着架子爬了下来,她心里想醒来看看,但是实在提不起力气。
直到到站了之后,乘务员过来叫人,眭然才悠悠转醒。
火车上的乘客都已经下车了,火车上的工作人员正在一节节的打扫车厢,眭然强打起精神,提起箱子就要下车。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乘务员由不放心的问:“这位同志,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需不需要帮忙”
眭然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有点累了,谢谢你了。”
谢绝了乘务员的好意之后,眭然拎着箱子慢慢走出了车站。
此时正是清早,车站门口挤满了做生意的小贩,卖早点的、特产的,更有记在路旁卖土特产的。
眭然只觉得浑身难受,抬手招了一辆人力三轮车。
司机下车帮眭然把皮箱抬上去了之后,她坐上去报了个地址:“西街二十三号。”
司机虽然有心想要跟顾客闲聊两句,但是这位长得很好看的女同志一上车就闭上了眼睛,他也没好开口说什么,到地方之后他停下了车。
停车的同时,眭然睁开了眼睛,道过谢之后,她从包里取了一块钱给师傅。
见她提起箱子要走,司机师傅连忙开口叫住她:“还没找你钱呢。”
眭然自然知道从火车站到家里一般只要六到八毛钱,她背对着师傅摆了摆手,伸手摸出钥匙开门走了进去。
司机知道这是不要找零的意思,纠结两秒之后,还是喜滋滋的把手里的毛票塞回了口袋。
一大早就是开门红,司机师傅一边蹬着三轮车,一边在心里盘算:等会拐去菜市场买上一斤肉,犒劳犒劳自己吧。
临走的时候,眭然把家里的钥匙给了一把给王芳,看屋里的落灰程度,王芳应该是来打扫过了。
草草煮了一碗面吃过之后,眭然带着几家加盟商的资料去了工厂。
冯文成也出去招加盟商了,现在还没回来,厂里现在只有眭政和杨静。
杨静现在已经自助担任了厂里的出纳,办公室就在眭政办公室旁边,眭然到的时候,她正坐在桌子后面算账呢。
这段时间,随着眭然和冯文成在外的活动,账面上的钱是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