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无凭(高h)(1 / 2)

那云郎还在动作着,约摸两盏茶的功夫,才颤抖着泄了身,那白浊喷了满手,清月看得一惊,羞红了脸。木桃却早已神游天外,甚至昏昏欲睡。

“客人,还需要小人再做一遍吗?”那云郎拿丝帕擦拭干净白浊,又将双手在一旁的铜盆里洗净,才轻声问道。

“我、我,你、你,等、等一下。”清月不自觉结巴起来,云郎见了倒是没忍住抿唇轻笑。

“阿桃,我、我还有些事要问完做,你可能、可能不大想看……我给你安排了另一雅间,你去沐浴休息。今天太晚了,我们明日回隐暮镇,好吗?”她磕磕巴巴地说,木桃听了倒是放下心来,想清月为了那书生的事着实费了心,定然还要摸索一番,问些良方,她可以另去雅间休息倒是好的,于是拉了拉铃,唤来侍从,还是先前的女子,恭恭敬敬道:“姑娘,雅间已备妥,这边请。”

“那我便去了,明日见。”木桃冲清月点点头,起身便跟着那女子走了。

那女子又领着她出了这地,重新走到一清雅的阁楼,一边道:“姑娘放心,此处皆为清阁,专为单独休息的客人备下,无人会来叨扰,房内已备好热水寝衣,床前有摇铃,姑娘有何吩咐都可唤我。”

推开门,果然是间清幽雅致的屋子,室内熏着清淡的安神香,已放好装满花瓣水的浴桶,木桃很满意,关上门便开始脱衣沐浴。

那木架上也备好干净的寝衣,木桃泡了许久,沐浴完毕便披衣而起,躺在那柔软的床铺。

舟车劳顿,今日又受了巨大的冲击,她很快便安然入眠。

是梦,她知道是梦。

这屋子不对,到处都是茜红薄纱垂挂,落地的铜镜前壁画高悬,画中是一对对男女纵情交媾,画面淫乱不堪,而那里间的高床软枕上,隐隐约约能瞧见一个身穿白袍的人。

那纱帘被风吹开,是一白袍僧人衣衫凌乱地跪在床上,有一窈窕女子正从胸口扯下那带有余温的荷花心衣,强硬地拽着那僧人的双腕,用那玉红的荷花心衣将那僧人的双手牢牢缚起,高举过头,再用那床上的垂缦将那双手固定在上方。

那僧人浑身是汗,手颤抖不已,似是被那女子贴身衣物烫到一般,手用力地挣了挣,却仍旧毫无反抗之力,平日里一双冷清的丹凤眼湿漉漉的,惨兮兮地瞧着她。

“还敢不敢再躲我?”那女子恨声道,声线居然同她一模一样!

一转过来,那分明是她的脸!她好似瞬间被拉扯着魂归其位,与那梦中女子一同进退。

“还敢不敢跑了?”木桃只领口微敞,其余都看不出什么不妥来。她挑开那僧人的外袍,露出那赤裸漂亮的身体。

那僧人低垂着眼,不敢再瞧她,嗫嚅着说不出一句话。

木桃用指尖挑起那僧人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再度蛮横问道:“还敢不敢再跑了?”

那僧人眼睫颤颤还是不答,木桃冷笑起来:“很好。”下一秒便低下头重重吻上那淡红的唇瓣,下了狠劲去啃咬,撬开那玉白的齿列,在那湿热的口腔中搅动那被动的唇舌。

一番热吻下,那僧人沉沉喘气,身体膝行着直往后躲,木桃见他还敢往后躲,愈发着恼,白皙的手顺着那大敞的衣衫摸下去,扯下那单薄的亵裤,一手握住那已挺立的孽根快速地上下动作。

妙寂惊喘几声,长睫如蝴蝶展翅般剧烈扑扇,目光惊惧地望向她,愈发往床头后退,极力想弓起身体蜷缩起来,那高高绑起的双手却容不得他如此动作。

木桃一边吻他,一边挑衅地看着他往后躲,慢条斯理地愈发欺近他,直到他背脊已贴严床头,退无可退,如困兽般哀求着瞧她,这才愉悦地笑起来,语调冷酷:“躲啊,我看你怎么躲!”

那僧人这才颤抖着开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每个字仿佛都透出热气:“施主……莫要再戏弄贫僧了。”

“戏弄?我哪有戏弄你?”她手下捏着那僧人的命脉,暧昧地滑动,手已被那动情的粘液沾染,她收回手貌似无辜地审视自己干净的手上那透明的粘液,疑惑问道:“妙寂,你瞧,这是什么?”

她将那沾着粘液的手在那僧人面前晃,那俊秀的面孔霎时间涨红了,难堪地闭起眼转而道:“是、是贫僧的不是。”

“睁眼,不准闭眼。”她再度命令道,手下又重重施力,捏了捏那脆弱的性器,那僧人立刻哀叫着睁开眼,眸中水光潋滟,可怜地望着她。

“说,你永远不会躲我。”她威胁着开口,手下一轻一重地动作,惹得那僧人喘个不停。

“贫僧……贫僧永远不会躲施主……”他终于妥协,颤抖着开口,断断续续地重复道。

“施主施主,你整天就只知道叫施主,这个也是施主,那个也是施主,你还想要几个同我这般的施主,嗯?”她仍旧不满,左手挑起他的下巴,目光咄咄逼人。

“不许叫我施主,叫我的名字。”

“木……木桃。”胯下那物什被木桃掌控着,时轻时重地揉弄亵玩,他不断呜咽着,神智昏聩,听她冷声发号施令,只得一一照做

“不对,重来。”她又重重拧了一把,那僧人气息不稳地直喘。

“阿……阿桃?”他低声道,忐忑地望向她。

木桃这才露出些满意的神色,松口道:“对,连着说一遍。”

他混沌的大脑缓慢地拼合字句,情欲蒸腾,他弓着身体,宛若臣服的姿态,缓缓道:“贫僧永远不会躲阿桃。”

木桃心满意足地笑起来,恩赐一般耐心地侍弄那硬胀的孽根,看他颤抖着喘息,低低叫她的名字:“阿桃……阿桃……别……”

心中那阴暗的占有欲得到了无上的满足,她掌控着这个人,看他因她身陷情欲,不断颤抖,俊美的面孔上是罕见的脆弱与乞求。

他现在不是跪在庄严肃穆的佛殿里求那大慈大悲的佛,而是跪在她的床榻之上求着她。她愉悦地想。

折腾了许久,那僧人方哆嗦着释放了,那白浊糊了她满手,甚至裙摆处也沾染了不少。

妙寂难堪不已,手又开始剧烈挣动,想替她擦去那满手污秽,木桃却低下头舔了舔指尖那一点白浊,皱眉道:“妙寂,你好苦啊。”

好似只是再普通不过地品尝食物,对那味道感到失望。

妙寂刹那之间只觉得无地自容,低下头羞愧难当。

木桃用丝帕一根根擦干净手,转过去在床前的铜盆用了香胰洗净手,再在矮柜上拿了一罐精致的瓷盒回到妙寂面前。

揭开盖来,似胭脂般玫瑰红的颜色,透明轻薄的质地,有香甜的味道散开来,木桃用食指挑了些许抹在妙寂的唇上,静静端详那张冷清的面孔上的一点薄红,指尖在那薄唇上摩挲片刻,就着唇又吻了上去。

这次妙寂很乖顺地张开唇迎合她,那甜蜜的味道弥散在唇齿之间,唇舌交缠的声音暧昧迷乱,木桃吻得气喘吁吁才将将停下来,抵住妙寂额头,盯着他眼睛问道:“甜吗?”

妙寂也沉沉喘息,被她目光所摄,微不可察地点点头。

木桃便将那罐糖脂都倒在妙寂赤裸的胸腹,那玫瑰红的脂浆顺着皮肤肌理往下晕染开来,无可避免地染红了那身白袍,是浅浅的胭脂色,染成了微妙的浅红色。

她指尖轻抚那僧人剧烈起伏的胸口,抹了一手甜腻的脂浆,轻嘬了一口,好似十分满意地笑起来,俯下身从胸口一路缠绵地吻至腰腹,将那香甜的脂浆吃了个干净,唇上亮晶晶的全是那玫瑰红。

她一边吻一边抬眼看妙寂,在那漂亮的腹肌前停住了,感受到他的震颤,故意停了停,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看他像被蛊惑一般呆呆地瞧着自己。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重重吻了吻,听见他凌乱的喘息,才直起身,攀着他的肩,凑到那僧人耳边暧昧道:“妙寂,现在你也很甜了。”

妙寂受不了地闭眼,不自觉地开始挣动起来,手腕上已遍布红痕,那垂缦却十分柔韧,半点也没被扯动。

“不准动,看着我。你再挣动我可就下狠手了。”她作势又要捏住那已然抬头的物什,妙寂条件反射地睁开眼,半是闪躲半是惧怕地看她。

见他睁眼,她心情大好地抚了抚他的面孔,亲亲他的唇角,又吻上那上下滚动的喉结,赞许道:“这才乖。只要你乖乖的,我又怎会欺负你呢?”

妙寂脑子昏昏沉沉,那硬热的性器不得抚慰,他难受地开始急喘,渴求着望她,却不肯开口。

“妙寂,求我。”她心下了然,偏要使坏。

那僧人一听却很是倔强,只是竭尽所能地弓着身子,双手被拉扯着,脖颈低下,那漂亮的弧度犹如那被压弯的柳枝。他试图遮掩那挺立的性器,佯作无事。

木桃不怒反笑,从那垂缦上解下那被缚的双手,拉扯着那荷花心衣,迫使他被绑住的双手置于胯间,用那双无辜的桃花眼盯着他道:“既然你不愿意求我,那就做给我看罢,妙寂。”

那僧人迅速抬头惊讶地望她。

木桃知道,佛门子弟,他从来都不会,也不肯自渎。

哪怕忍得生不如死,他也不愿意抚慰自己。

但是她今天偏偏就要看他自渎给她看。

她要他长长记性,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再跑,还敢不敢再忤逆她。

妙寂不语,就那么一动不动,似乎想用沉默反抗她。

木桃便去吻他,吻他的唇,咬他的耳朵,趁他软化之际,覆着他的手,带着他去触碰那胯下硬物。

妙寂的手像是被针扎了一般,想要退缩,木桃却按住他的手,带着他逼他上下动作。

她去抚弄那僧人细瘦的手指,逼迫他去触碰那渗着粘液的顶端,妙寂没法反抗她,只能闭着眼由着她。

“妙寂,好好做。”她的声音落在他耳边,附带了一个甜蜜的吻,缓缓撤开手。

妙寂喘息着,眼角逼出一点泪意,亦不敢松开手。

他知道她在瞧他,那肆无忌惮的目光如有实质,上上下下地扫视着他。

木桃确实在目不转睛地瞧着,那僧人穿着最为干净的白袍,却被她绑着双手,挑开衣衫,脱去亵裤,勒令自渎给她瞧。

他心中定然是抗拒的,却只能不甘不愿地做给她看,那脸皮极薄的僧人生涩地动作着,粗大的性器在那双修长的手里不得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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