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一直只将这种催眠能力用在心理咨询中,目的也单纯是为了让病人能更快信任他,更轻
他望进郁谨已然带了点警惕的双眼中,平地抛出一个惊雷:
“够了。”黎静流就像看着一个发现被欺骗后无法接受事实的小孩一样,食指敲了敲桌子,眼睛阖上几秒后又睁开,直直地看着郁谨。
郁谨一愣,下意识道:“不然呢?就算不是爱情,可亲吻只会对喜欢的人啊。”
“更直白点,你的丈夫亲吻你,更可能是可怜你那副求而不得的卑微样子,或者被你极尽淫荡的小丑嘴脸所取悦。而不是由于所谓的喜欢之情。”
一点情趣,自己也尽量主动地去,嗯,嗯,吸引爱人了。”
“咚——”一声,郁谨站了起来。
“小郁你结婚太早了,婚后也太规矩了,如果你在娱乐圈约过几次,甚至会比我更清楚。”
“……”
易地吐露心声,从而更完美地达到治疗效果。
当然,这并不代表他是随着年纪增长而逐渐有了底线,黎静流在面对除了郁谨以外的所有病人都表现得礼貌而有距离,纯粹是因为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提起兴趣——前些年见过的美人数不胜数,美好的皮囊下不过那些司空见惯的玩意儿。作为一个把人心都快钻研烂了的心理咨询医生,当服饰精致的美人端坐在你对面,巧笑倩兮,你却连她下一句说什么都能猜得八九不离十时,约会还有何乐趣可言?
结果没想到,郁谨的出现成了一个彻底的意外。
每一寸五官都好像完完全全照着黎静流的审美来长,微微偏头抿嘴微笑时,脸上柔和的神情总是令他心底为之一动。黎静流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准备咨询结束后让中心给郁谨换一个医生,自己直接去追求。
结果没想到郁谨已经结婚了。
可是那副热烈地,矢志不渝地深爱着一个人的可爱模样,在这个人人试探,遵循等价交换,追求感情性价比的社会不是更难得可贵吗?
让人非常非常渴望知道,这张情深不悔的脸彻底破裂毁掉后,会是什么神情啊……
一直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黎静流终于站了起来,走到郁谨身前,他微微弯腰,一只手撑在郁谨身旁,把郁谨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一手不紧不慢捏弄着郁谨圆润的耳垂。
“你说那天晚上很快乐。”黎静流贴得极近,气息充满侵略感地扑在郁谨耳畔,“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真正体会过,被喜欢你的人肏干是多么刺激的事。没有对比,所以才会在不喜欢你的人随意玩弄你时,被那一点点可怜的生理快感控制,竟然也觉得开心。”
郁谨看着黎静流侵略感极强的五官,深陷于无法抗拒的催眠中,有些迟缓地道:“是……是吗?”
“当然。”黎静流轻声笑了一下,“小郁,不信的话,现在,我就可以不靠插入,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快乐与高潮。”
“你会发现这比你丈夫肏你要爽快千百倍。”
“真正的快乐……”郁谨喃喃道,他困惑地整张脸皱成了一个多汁的小包子,“你能给我真正的快乐……”
“所以……你喜欢我,是吗?”
黎静流愣住了。他望着郁谨的眼睛,没有小心试探,没有洋洋自得,只是单纯的疑惑不解,于是自然而然提出了这个要命的问题。
他并没有迟疑多久,而是很快就笑起来,亲昵地亲了亲郁谨已经变红的耳垂,哄骗到:“是啊,我最喜欢小郁了。”
“我不信。”郁谨小声道,“鬼话连……唔唔!”
黎静流直接凑过来,用嘴堵上了郁谨破坏气氛的话语,他非常色情地用力吮吻郁谨娇嫩的唇珠,撬开牙关,舔弄敏感的上颚,不时模仿性器的动作,用舌头蛮横地捅弄口腔,直把郁谨亲得浑身发抖,眼角渗出情动的红。
黎静流的手一路向下,郁谨的衣扣随之散开——比郁谨当时扒黎静流的速度不知快了多少倍。他抽出自己口袋里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往手上挤了小半管,然后伸进郁谨的裤子里,直接握住了青年的性器,开始极有技巧地抚弄揉捏他的囊袋,来回套弄尺寸竟然并不小的柱身。
一手继续亵玩郁谨的性器,一手虚虚搭在他后颈上。继续动作了没一会儿,他就感到怀里柔软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又想要往后退,于是轻轻一捏后颈软肉,郁谨果然就僵住了。但呆了几秒,他又实在受不了,竟然走投无路地往黎静流这个始作俑者的怀里一个劲钻。
黎医生被这无意识的卖乖举动抚慰得心头发烫,感受到郁谨确实快到极限了,也不继续折磨他,加快套弄了一阵后,在郁谨龟头上的小孔上狠狠一刮!
“你……!”郁谨身体瞬间绷紧,性器顿时射出大股大股精液。久经男精浇灌的双穴竟也同时流出了淫水。他大口大口喘息着,不时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与呜咽声。等最后一点液体也完完全全射出来后,郁谨彻底软了下来,只觉得从来没有这么畅快地抒发过,整个身体都空了,腰眼发酸,好像灵魂都溢出来了……
黎静流好整以暇地看着郁谨这副仿佛整个人都被情欲塞满后又掏空的样子,问道:“快乐吗?”
郁谨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嗯……快乐。”
“与和你丈夫做爱相比呢?”
“……”郁谨迟疑了,在催眠状态下,他无法再对爱人进行极其主观的美化,可内心深处就是不想说出那个答案。挣扎许久,他郁闷地说:“我……我不知道。”
“没有关系。”黎静流心里清楚,这并不能急于一时,还有的是时间呢,“那现在,小郁也来让我快乐一下吧。”
“小郁喜欢我的话,也会给我带来最大的快乐。”
……喜欢黎医生?
郁谨立刻就想否定这个荒谬的陈述,可看着黎静流那双浅棕色的眼,竟然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说不出否认的话语。
他只好在心里狠狠地打了个意志坚定的叉,然后乖顺地按照黎静流所做的,也给自己挤了一大管润滑剂,掏出黎静流早已勃起的庞然大物,回想起他刚刚给自己做的种种举动,有模有样地现学现用起来。
黎静流被郁谨手上软滑的触感刺激得眯起了眼,没想到小孩学得还挺快,龟头和柱身都被十指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囊袋也时不时被轻柔抚弄……
郁谨套弄到一半,看着自己手中黎静流龟头上怒张的马眼,突然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地凑上去,轻轻舔了一下——
好咸好腥,他嫌弃地想。
而肉棒则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刺激下又涨大一圈!
郁谨被这手中肉棒这青筋嶙峋,尺寸愈加恐怖的样子吓到了,赶紧专心致志伺候这根火热的粗大玩意其来。
不知过了多久,郁谨真切感到手已经发酸了,周到的人性化服务也慢慢转变成机械地套弄。突然,他感受到手中的男根跳了一下,不等他反应过来,就猛地喷出了一股股浓稠腥膻的男精,直射的郁谨满手都是,还溅了一点到下巴和锁骨上!
“……”郁谨呆住了。
“很好……”黎静流畅快地发泄完欲望后,正准备稍微夸一下郁谨,然后开始下一步言语暗示。
他瞥了一眼呆愣在那里的美人,结果却发现,郁谨竟然眼角湿润,一脸要哭的样子。
黎静流一惊,也顾不上别的了,赶紧凑上去:“嗯?小郁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怎么哭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次催眠过于匆忙,整出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郁谨似乎终于有胆量直面内心讨厌的东西,并尽情控诉——
他强忍泪意,憋了又憋,说出口的话还是带了一点点哭腔:“男人的精液,好恶心,好难闻。”
说着,还把手举给黎静流看了看,结果一个没注意,黎静流还来不及说什么,他自己又直面满手的男精,连忙转过头深呼吸,刚憋住的那点泪花隐约又有决堤的意思。
黎静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