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动作还边皱眉:“疼的话,和我说。”
郁谨故技重施,再次抓住陈浮按在自己腰间的手,带着摸到了那只被银链悬在肋骨附近的空闲乳夹,好像只是在厨房让丈夫帮自己夹上麦片袋一样,温柔地笑:
而郁谨就算再不上心,也知道陈浮掌握的巨额资产有多么恐怖,更别说哪怕没有那些钱,光凭丈夫的这张脸,就能让无数莺莺燕燕前赴后继了。
明明是自己不体谅一直加班的丈夫,在这里近乎没事找事,得到的却是好像根本没有底线的包容和关心……
郁谨看着陈浮小心翼翼的动作,一时呆住了——自己夹的时候虽然也很注意,但绝对是在三十秒内完成。而现在,这前前后后估计已经好几分钟了,他倒是没什么,可陈浮还硬着呢,脚下性器上青筋嶙峋地凸起,硌得他双脚微微发抖。
郁谨能感受到到,丈夫胳膊上的肌肉已经彻底绷紧了。
“你会……把它们戴到别人身上吗?”
猝不及防的,陈浮突然拨了拨郁谨胸前的铃铛,手指恶劣地揉捏着肿硬的乳头。把眼角泛红的青年逼出一声崩溃的惊喘,没说完的话也瞬间被打断:
他用尽最后一点自制力,哆嗦着问出那个最重要的问题:
“阿谨吃醋了吗?”
陈浮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正当郁谨以为他依旧只会简单地摇头或点头时,爱人突然凑近,和他霎时间维持在了一个极近的距离,两人眼睫相交,郁谨能清楚地从那双烟灰色瞳孔里看到满脸潮红,强作淡然的自己。
郁谨的身体微微颤栗着,一半是另一边乳头也被夹上乳夹,带着些微疼痛的快感一节节爬上脊椎,扩散开流水般的兴奋;一半则是因为凝视着陈浮专注而耐心的神情,这简直能刺激得他直接射出来。
似乎看到陈浮的双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快得像是他的错觉。
“就榨干丈夫,让他无心也无力吧。”
声线发抖,那张妩媚动人的面具终于破碎,青年羞赧地转过脸,似乎是难以接受如此淫浪的言语竟然是自己主动说出口的。
但是彻底出乎意料,他并没有同刚才点头那样,干脆地同意。
陈浮声音发沉。
郁谨只感受到,下一刻,陈浮忍耐已久的肉棒就猛直直捅进了自己的女穴,“砰”的肉体激烈撞击声中,男人阳具那极其火热灼人的温度烫得穴内媚肉瞬间疯狂痉挛起来!
紧接着,陈浮似乎带着疑惑的声音传来:
“如果丈夫说什么,妻子都不相信。”
他不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有多迷恋自己这副温软中又带着青涩的模样。
,其中隐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那,那你就……赶紧肏我吧……怎么样都可以……”
“你……”
郁谨:“……”
“先生,这一边,要麻烦你帮我夹上了……”
轻声说着,陈浮用刚刚戴上乳夹的那只手牵起郁谨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然后抬到自己的唇边,顺着郁谨的指尖开始轻吻。细碎的吻一路而上,最后印在青年鲜红的嘴角。
自己虽然对工作圈里一切“理所当然”的多人运动都敬而远之,但很多内部八卦也不是一无所知。有太多出名或不出名的小明星,嫁给那些暴发户或富二代以后,尽管衣食无忧,生活奢华,但到底不过是人家养的一个小玩意儿,闲时逗弄几下,外面照样拈花惹草,情事上也从未有过怜惜之情。
他突然莫名有点鼻头发酸。
“觉得我会狡辩?”
“里面……有东西?”
郁谨咬牙:“你别给我转移话题,男人在床上只会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