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的性器……竟然就这样,被我一点点吞进去了……
这个转瞬即逝的想法让郁谨一惊,顿时被自己这副淫荡模样恶心到了,立刻强行把眼神撇过去,拒绝看那个可怕的东西。
眼珠转动间,不经意掠过身上人的下腹,郁谨瞬间愣住了。
唐百灯偏向少见的毛发不多的体质,皮肤很白,属于健康的瓷白色,薄而极有力量感的肌肉覆在身上,是能经得起荧幕大镜头怼上去的好身材。
可是现在,在影帝几乎从来不示于人前、此刻却因为肏干郁谨,而完全没有衣服覆盖的胯边,跨边靠下处,竟然绣有一小幅纹身。
纹身同样是一大片盛放的红玫瑰,在唐百灯绷紧肌肉的动作间显得鲜艳逼真,黑色根叶上的刺危险又可怖,玫瑰正中,锋利的尖刺戳穿了一只美丽的夜莺。
夜莺只露出一只眼睛,眼睛下的血泪倒影于夜色中,仿佛真在绝望地哭泣一般。
这完全称得上一副诡异又美艳到极点的艺术品,郁谨一时连喘息都顿了两秒。他克制不住地伸手往夜莺的眼睛上摸去,如果不是身体被唐百灯牢牢禁锢住,郁谨甚至可能直接亲吻上去……
比男人体温略低的,柔软的五指在腹肌上耻骨处,阴茎上方来回摩挲,唐百灯僵了一瞬。而郁谨还没来得及庆幸体内滚烫的阳具突然停止了动作,不再凶狠地鞭挞红肿的媚肉。下一刻,他整个身体都被粗暴地翻了过来,与此同时,男人的肉棒不顾体位改变时愈加缠紧的软肉,直接暴戾地一把直直捅穿了郁谨的整个阴道。力道之大,甚至将紧闭的子宫口生生顶出了一个凹陷!
“唔……!”郁谨被一下摔倒在唐百灯的外套上,顷刻呼吸间都是一股仿佛非常熟悉的味道,像太阳,嗅久了却又带着点糜烂的香味……
但很快,唐百灯毫不留情地,一下下重重撞在子宫口的肏弄瞬间让郁谨没有防备地呻吟出声,身上漫开大片潮红。
“疼……别,呜……”肉棒仿佛要将那块软肉捣烂一般,郁谨一边感到控制不住的舒服,更多的却是悬而未知的恐惧。本能告诉他,这根从没吃过的阳具如果真的捅穿了子宫口,等待他的绝对是连哭都哭不出来的后果。
郁谨下意识想要往前爬。一只手从后方伸过来,掐着他的乳尖,在他吃痛的倒吸气中,用手臂顶着青年的小腹,把他生生拽了回来。紧接着,男人的两指探进郁谨的口腔,翻搅一顿后,抽出,又并不温柔地强行塞进一团东西。
竟又是一朵玫瑰花,来自花田的,真实的玫瑰花。
这些花估计是改良的品种,根茎上的刺并不是非常锋利,不会一下就戳破皮肤,但直接挨上去也不好受,更别提脆弱的口腔了。
然而这朵玫瑰在送到郁谨口中之前,就被徒手拔光了软刺,以至于随着花朵一起伸进去的手指,在继续亵玩着美人的口腔与舌尖时,散开了淡淡的血腥味。
郁谨好像下了蛊一般,情不自禁地顺着血腥味找到了指腹上的伤口,轻轻舔了两下。
“啪”一声轻响,臀上一痛,雪白的两瓣臀肉猛地颤了两下,很快便浮现极为色情的淡淡红印,菊穴口的软肉本能地随之伸缩。
“鱼鱼,勾引谁呢。”唐百灯冷冰冰道。
郁谨这时看不到他的表情,便也更不清楚,向来以和煦面具示人的影帝,此刻完全褪去了浮于表层的笑容,于心爱之人的皮肉相贴中,那些向来压抑在心底的,冷漠的、扭曲的灰色欲望,便全都一点点蔓延上来,要把身下温柔的美人完全吞噬干净,或者彻底弄脏。
唐百灯一手把玫瑰花瓣于郁谨唇舌间搅得一团糟,控制不住的红色汁水顺着他手指和郁谨嘴角流下,在唐百灯白皙的手臂上缓慢地蜿蜒;另一手则毫不留情地在郁谨腰下两团堆雪般的臀瓣间一下下地扇打着,他用了巧劲,力全使在表面,声音响亮,非常容易留痕,带给人的感受又麻又疼。
这是演戏是假作要往脸上扇巴掌时,演员常用的手段,不会真正伤到皮肉,也远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痛,可用在这交媾的时刻,羞辱意味格外浓烈。
郁谨颤抖着唇珠,口中被完全塞满了,仅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唔唔”声,他只好改用一只手肘撑着自己,另一只向后探去,想要制止唐百灯的行为。
似乎察觉到了郁谨的意图,本来轻慢揉弄搅拌着他唇舌的手指,动作突然粗暴起来!修长的中指与食指快速抽出,又狠狠插进来,郁谨有些痛楚地闷哼一声,在这近乎肏干的抽插下,汁水瞬间流满了整个下巴,唇珠也好像挨尽了操弄般,可怜地肿了起来。
郁谨被这一番口腔内的玩弄刺激得差点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但臀瓣上的痛感依旧连绵不断,简直仿佛为了特意折辱他一般,扇打节奏缓慢,声音响亮,配合着唐百灯肏他的节奏,每一次随着囊袋“啪”地撞上臀瓣,巴掌便随之而来,雪浪般的颤动间,不过打了短短几十下,郁谨的臀尖便红肿一片,布满凌乱的指痕与囊袋留下的淫液。
这种痛苦混合着羞耻的快感,像一小条一小条带着电流的鞭子,狠狠抽在郁谨脊髓上。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口中抽出来了,大部分玫瑰花瓣在他被唐百灯肏干地稳不住身形,直接吞了进去,剩下残留的几瓣,粘腻地糊在了舌间。
口中没有东西阻碍,或许是为了找一个渠道倾泄这不堪的快感,郁谨的呻吟
男人突然不再捂着他了,改为一手握住了他的腰,力道乍一看还挺松垮。
“看来是找对了。”似乎带着满意的声音低低传来,腰部那块软肉被短暂地放开,立刻便有男人温热的手指按上去,来回抚弄这一小处此刻已经彻底肿起来,遍布吻痕与牙印的敏感点。
恍惚间,仿佛要把整个灵魂都掏干净的高潮中,郁谨耳边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声,带着完全破碎掉的哭腔,却又渗着让他面红耳赤的媚意。
“那时候,你叫得多大声,都没人阻止你了。”
到了腰臀连接部分时,郁谨条件反射地皮肉绷紧,微微发着抖。
腰部刚被肆意含咬过,连一阵风略过都会被刺激得浑身打颤,更别说手指恶意地来回触碰了,指腹上的薄茧简直是另一种折磨。
只听唐百灯用一种轻松的,仿佛是想解开一个困扰多年的小疑惑般的语气,带着笑意道——
“鱼鱼,别出声。”唐百灯温声道,“我不是暴露狂,小母猫叫春的声音太大,可是会把别的公猫公狗吸引来的。”
郁谨在这一刻隐隐预料到了唐百灯接下来的动作,失声道:“你——”
“鱼鱼,你的宫口……刚刚好像因为太过舒服,开了。”
“不知道你彻底崩溃
一声声喘息着,郁谨埋下头,死死抓着身下的外套,前端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仅仅因为被舔咬了腰间的敏感点,就完全失控地释放了!
猝不及防地,一只手直接死死捂住了郁谨鼻子下的小半张脸,掌心紧贴双唇,逼着他咽下所有呻吟。
“忍到我肏进你的子宫里,把你小小的子宫操到红肿,连我的精液都吞不下,只能一点点流出来。”
声情不自禁大了一点,可到底顾忌着是野外,他的叫声始终闷在喉咙里,不像人类抒发情欲时的嘶吼,倒像奶猫难耐的叫唤。
那里……从来没有被人用嘴巴和牙齿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