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甜看他这模样,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拉住他。
你真的要去睡沙发?
季繁却皱着眉道:你做实验很累,不能睡沙发。
以前钟甜忙着做实验的时候,经常工作到深夜,最后在实验室的长椅上凑合一晚,差点生病。
自从季繁知道之后,就不让她熬夜了。
现在在自己家,怎么可能还让她睡沙发。
看见他这样一本正经的模样,钟甜终于不再戏弄他。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两个人都不用睡沙发?
闻言,季繁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抹绯红迅速飞上脸颊,就连眼眶也湿漉漉的。
钟甜
他紧紧拉着钟甜,感觉自己的手掌滚烫,而钟甜的皮肤微凉,让他想要贴得更紧一些。
再紧一些。
季繁紧紧盯着她,喉结滚动,还没来得及说话,钟甜先踮起脚尖。
刚凑上去,腰突然被揽住,几乎就在同时,季繁低头吻住她。
仔细地亲吻着她的唇瓣,细细研磨,像是要把这个吻不断拉长。
许久,才终于松开。
姐姐好甜啊。
他声音沙哑地说着,宽阔的胸膛里面,只有季繁才知道,他的心脏跳动得有多快。
常年多病的身体在初见时还干瘦羸弱,但是在病愈之后,像是被迅速催化了一般迅速成长,完成了从少年到男人的蜕变。
现在揽着钟甜,也能轻而易举地把她圈在怀里,形成恰到好处的体型差。
而且食髓知味。
姐姐,我还想再亲一下。他说着。
然后真的托着钟甜的脸,又亲了一下,把她整个人都托起来,挂在自己身上。
卧室的灯一直没有开,光线昏暗,只能隐约看见两个人的身影。
季繁的身形日渐高大,没有衣服的遮掩,宽阔的肩膀和劲瘦有力的腰都暴露在眼前,彰显着他现在的身份,但顶着这样的身体,说出来的话却很柔弱。
姐姐疼疼我,接下来的几个月,我看不到姐姐,会想你的。
姐姐,我能亲这里吗?
姐姐
钟甜被一声声姐姐叫得丢兵弃甲,难耐地抓住他滚烫的手,抽出一些理智。
季繁,在床上的时候不用叫姐姐,知道了吗?
昏暗的光线中,季繁的目光微微发亮,甚至还带着些单纯。
可是我叫姐姐的时候,你明明很高兴。
钟甜:
竟然无法反驳。
紧接着,又被季繁封住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