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陈太妃处处针对于她,本就是萧瑾授意的?
张德喜双眉一挑:想明白了?
陈善吾脑子仍然很乱。这么说来,大婚不久萧瑾就怀疑她了?那是为什么一直隐忍不发?还有出征之前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若是他早知道自己与安王的关系,那番话便是妥妥的挑拨离间!
张德喜像是看出了她的疑问一样,好心解释一句:圣上说,若是您问及出征之前的那桩事儿的话,告诉您也无妨,那不过就是他闲着无聊,想看看你们俩是否真的情比金坚。不过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陈善吾连连后退,直到撞到了桌角吃痛,方才停下。
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安王呢?陈善吾又追问。
张德喜摇摇头:事到如今您还想着他?我要是您,该担心的是陈国公府。国公爷可没犯过事儿,可摊上您这么一个姑娘,这回真是自身难保喽。
陈善吾陷入一片怔忪。
对了,国公府,她竟然没想到国公府。
国公府怎么了?他们什么都没做,不行,我得去见陛下。
您好自为之吧。张德喜复又摇头,没管已经开始自说自话的陈善吾,直接领着他已经出去了。
与此同时,相同的事情在宫外其他几家继续上演。
涉及谋反一事,该有的搜查总是不可少的。
但着搜着搜着,却搜出了个不大不小的问题。安王府少了一个人!
审问的时候才发现少了一个侍卫长,结果他们找遍了京城也没找到。
冯慨之与张崇明得知此事之后,立马进宫禀报萧瑾。
这节骨眼上少了一个人,还找不到,意味着什么大家都知道。
若是他们今晚上还找不到的话,只怕那个人早已溜出京城前去襄阳府搬救兵了。
襄阳府那么多的军队,直接攻上京城来的话,也棘手的很。
萧瑾心乱如焚。
这些人若真过来,肯定是为了救萧元涣的。萧元涣究竟有没有谋反,光靠着那两封信肯定是不成的。可是说那些人有所提防,他们还怎么把银甲塞去府中,怎么彻查此事?
一旦那些人攻过来,京城当真守得住吗?
张崇明沉思良久,忽然道:圣上,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萧瑾心里一震。
他要不,直接杀了萧元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