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奇奇怪怪的白衣人突然降落在医院,旁边还漂浮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其中的男人浑身浴血、昏迷不醒。
救人。白衣人伸手拦下一个经过的医护人员,冷冷地说了两个字。他好像不太习惯说话,说完这两个字就沉默了下去。那个空中飘着的女人倒是落下地来,很积极地帮医护人员把受伤昏迷的男人放到有滚轮的床上,推进抢救室。
请问先生您是伤者的亲人吗?留在原地的小护士怯怯的问道。
白衣人愣了愣,道:不是。我见他躺在地上,就把他送过来了。
那,医疗费用小护士也觉得自己提这个十分不合时宜,但他们医院只是一个小小的社区医院,实在承担不起一笔又一笔拖欠的医疗费,也就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问了。
白衣人这回沉默了有一会儿。
小护士偷偷打量着他,这个奇怪的男人穿着古装,手里还提着一把古朴的剑,长得比明星还好看,关键是那通身的气派,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她没有看见云珩进来时的神通,是刚刚才被叫过来的,所以只觉得他是个汉服迷。
俞幼幼自从进入云珩的壳子,思维习惯就受到了剑仙的影响,虽然剑仙从在小说里诞生开始灵魂就是她,但她在每个穿书世界里待得太久,一回到熟悉的身体里,就会不自觉地带入剑仙的思考模式。
她此刻正在想:医疗费用不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是不是原世界,原世界的自己应该还有点钱,不过应该怎么找到自己呢?
云珩沉默地解下了佩剑的剑穗。
这剑穗是师妹送的,他还记得师妹送他剑穗时的样子,小小的一团,就连托起剑穗的手也是肉乎乎的。
大师兄救了灼灼,平日又对灼灼十分照顾,灼灼修为浅薄,只能编个剑穗送给师兄。
小小的团子紧张极了,小手悄悄地揪着衣角。那剑穗编的歪歪扭扭,却用了上好的天蚕丝和暖灵玉,想来也是喜欢小徒弟的师父给的。
云珩失笑,随手揉了揉师妹的头发,将剑穗挂在了剑上。这一挂,就是千年,他送走了师父,又送走了师妹,终究只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守在剑峰上,以太上长老的身份继续守卫着整个剑宗。
云珩想了想,又把剑穗挂了回去。
小护士:?
他从锦囊中取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瓶,递给小护士:先用这个抵着。说完,御剑而去,再不回头。
他突然想起,虽然瓶中丹药已经给伤者服用,但这瓶子对凡人来说,也许还有点用处。
至于为什么不给别的
可别提了,剑宗弟子都是出了名的穷逼。他穿来的时间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许是刚刚领着一批弟子历练回来,身上的其他丹药都赠了人。
他真的是御剑飞走的?
问这话的男人年纪已经不小了,听到下属的报告,面色不变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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