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幼幼并没有听见。
女声又啧了一声,觉得本体智商捉急。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宠着了。
虽然,不比云珩那三个,本体永远注意不到她,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
白昼看着幽月在桌上摊开一张纸,又拿出一支笔,示意白昼握着。
白昼一把握住了笔。
不是这么拿的。俞幼幼无奈地说。
白昼抬眼看她,一脸无辜。
俞幼幼只好又把笔从他手里抽了出来,自己握住笔,在纸上端端正正写了两个字:白昼。
她说:这是你的名字。你起码要会写你的名字。
她又把笔放回了白昼的手里,握着白昼的手,调整了一下他的握笔姿势。
是这样的。
白昼没有看手,反而怔怔地看着她。
越看越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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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漆黑,就像泼墨一样,而这墨黑的夜幕下却藏着比夜幕更加漆黑的罪恶。
一辆加长的车在人群前缓缓停下,在众人的注目下,车门开了,下来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纯黑色的露肩裙子,全身上下的首饰只有脖子上细细的金链,金链上串着一颗黑色的珍珠。
她的气质冷魅,明明没有半分表情,旁人却能从她娇艳的面孔上看出一丝魅惑人心的意味。
她本来就高,又踩着高跟鞋,像是某位富家小姐。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她走到后座,拉开了车门,微微躬身,请车内的人出来。
众人一惊,这位样貌气质都十分出众的女士居然只是个开车门的?后座下来的会是谁?一定不是她的男伴,即使在这种见不得光的世界,男伴也不会这样没有绅士风度。
车门开了,一条包裹在纯黑色长裤里的腿伸了出来。
然后是猩红色的披风一角。
在场所有人都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这位从车里走出来的苍白男人的确拥有一副好相貌。高而窄的鼻梁、深邃的眼窝,仿佛希腊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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