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道人欲言又止的话就这么卡在喉咙口。
只留下殿中一猫一狼。
阿秋抬起爪爪,试探性地戳了一下容霁,小心翼翼地和他打商量:老大,你看,他们都看到了,要不我们还是别玩了吧
容霁静静地看着她,显然不是很赞同。
靠,这个男人为什么玩心这么重。
阿秋和他对视片刻,默默地闭上眼躺平,这是认命的动作。
她闭上眼等了许久,都没有感觉到容霁下一步的动作,悄悄睁开一只眼时,就看见那只狼已经歪到了她身边瘫着,似乎是觉得好笑,虽然这张狼并没有笑,但是他给她的眼神就是在笑。
阿秋看他这样子,莫名觉得爪子痒,她便真的抬起爪子,对着他的脸拍了下去。
小猫儿的爪子拍狼,实在跟挠痒痒一样,阿秋只抓到一把毛,没有平时拍少年脸颊的光滑手感。
阿秋委屈地耷拉下脑袋,垂头丧气。
容霁眼底笑意更甚,在她身边打了个滚儿。
后来到了晚上,阿秋想把容霁变回去,谁知到他依旧不赞同,就这么保持着原形抱着她睡觉,把她圈在臂弯里,时不时舔她一下。
阿秋实在想不通,容霁为什么这么喜欢叼她?为什么他自从变成了狼就这么喜欢舔她?还有为什么人当狼还能当上瘾?阿秋想不通的实在是太多了,她干脆也不想了。
毕竟这是她的老大,其实说真的她还挺喜欢现在这个偶尔幼稚的他的。
周身暖洋洋的,阿秋很快就在容霁怀里睡着了,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满了床前冰凉的地砖,婆娑树影在窗外摇曳。
阿秋在一片鸟叫声中醒来,又悄悄爬到了容霁的身上踩奶,舒服地闭上眼睛。
五百年没有在毛茸茸的老大身上踩奶了,真的好怀念呀。
阿秋趴下来,在容霁身上深吸一口气,熟悉的气息令她觉得神清气爽。
那只睡着的狼尚没动静,阿秋在他身上爬来爬去,昨天被他摁着玩了半天,今天终于轮到她上下其手了,她正在容霁颈窝里蹭,就感觉一只狼爪把她笨重的小身子一拍,阿秋又骨碌碌从他身上滚下去,被他另一只爪子接住。
容霁:嗷呜。然后凑过来舔她。
阿秋:
她以为昨天的噩梦又要再来一次,闭上了眼睛,忽然听到几声急促的敲门声,青竹的声音传了进来:殿下,殿下,方才宫中传来消息,皇后娘娘召您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