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霁既摆脱了孩子的麻烦,还成功地把阿秋在床上扣留了几日,将她弄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说来,那天容霁在阿秋耳边提出的条件便是双修,只是从前他故意隐藏着妖力,双修的时候故意克制了一点,对阿秋虽然来说已经够刺激了,对他来说却还是意犹未尽。
可这回,容霁用上了体内的妖力。
以妖力作为载体,他与她神形交融,她连呼吸都被他牢牢握在手心,阿秋觉得自己像是被绷成了一根弦,他再稍微用力一点就能扯断,可偏偏他恰到好处,在她崩溃的边缘使劲试探。
温热的躯.体相磨,她浑身湿透,感觉自己热得像是一个火炉,从下往上炙烤着。而他捏着她的下巴,低头亲吻着她,慢条斯理地采撷,她挠着他,在他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抓痕,黑气弥漫之时,她却心惊地看到他背后的抓痕在慢慢愈合。
她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他微笑着,又是低头,咽下她全部的疑问。
后来后来阿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样来回折腾了好几天,以至于阿秋每天趁着容霁上朝的时候赶快补觉,看见他回来就双腿发抖,反而把容霁逗得笑了起来,她拿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容霁拽着被子笑:你以为这样,孤就奈何不了你?
阿秋很是不甘心,从被子里面探出头,控诉道:为什么你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
甚至还越做越神清气爽。
简直没天理!
容霁笑着低头,和她碰了碰额头,想知道?再来一次,我告诉你。
阿秋嗖地缩了回去。
容霁又笑得不能自已。
阿秋躲在被子里,知道他在笑她,但是她铁了心,这回就是不出来。
她裹着被子,容霁也不阻止,便看着她做了一整日的毛毛虫,在床上拱来拱去,小脸热得通红,还是不肯妥协,非但错过了午饭,还错过了晚膳,到了晚上,小奶猫大娃对此十分好奇,还一头扎进了被子里头,却看见到了她的娘亲。
大娃:喵呜。
阿秋:喵喵。
言外之意是,让她别在这里碍事。
大娃很委屈地耷拉下脑袋,哼哼唧唧地说了一长串,翻译成人话就是:舅舅每天都陪我玩儿,娘亲只知道陪爹爹玩儿,娘亲不如舅舅疼我,娘亲是不是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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