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这家茶楼的点心不错,二楼雅间设计贴心,他又最近搞了这么一出,这些人想来听听平远侯府的八卦很正常。
左相之子忍不住道:你这招够狠啊!
指的是说书,戏曲,到处传唱的事。
没办法,我无权无势,只能借用一个舆论的压力了。实际上是懒得暴露真正实力,以当令这位的心思,到时候肯定又想宣他进宫一见,搞不好还会在萧起身上下文章。
麻烦。
京中权贵人家没有这么办事的。左相之子道:你这样就不怕大家心中不满,觉得你坏了规矩。
白十三微微一笑:我也只针对平远侯府而以。
左相之子顿时笑了。
他先前那话是在试探对方是不是有这方面的爱好,什么都往外面抖,享受这种放大消息出来的感觉。而白十三告诉他不是,只是平远侯府同我有过节,所以我才这么干。
所以这意思就是不会将他那天的酒后之言拿出去乱说,更不会搞出个什么《左相幼子醉酒潇洒点评诸皇子》来。
这他就放心了。
他自认自己没得罪过白十三,以后也不可能学平远侯府去给人下毒,对方没理由搞他。
瞬间心情大好,也注意到脚下的人:咦,你还没被抬走呢?
怀维非:
冷静,冷静,这是左相的儿子,也得罪不得。
冷静个屁,左相的儿子怎么也认识那小子,还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不过一个从乡下之地出来的傻子,就算治好了又如何,同他说话,这些贵公子们就不会觉得降格么。
不就是长得好看些,怎么一个两个的,淮王,左相之子,甚至就连气晕了头的陈公子都没冲上去连他一起揍了。
怀维非气得咬牙切齿,白十三却是跟没看到他似的,问左相之子,怎么样,去戏园子里面看了么,这本子怎么样?
编的不错。左相之子道:不过人家内宅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白十三心道上道。
他正等人问着呢,当即道:我家鸟听来的。
当即把小小往前一指挥,就它,你也知道的,他很聪明。
怀维非怨恨的目光立即瞪向了小小,后者毫不示弱,甚至冷哼一声,包括你跟你娘背地里嘀咕你爹傻好骗的事情,我还没往里面写呢。
你胡说八道。怀维非气愤不已。
然而这会儿谁搭理他,只有他那个小厮还惦记着,赶紧找人把他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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