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曜:哦,我还以为你听不懂这三个字的意思。
林折夏:
林折夏:反正你换个答案。
背着她的人反问:你确定?
林折夏嗯了一声。
迟曜语气顿了下,重新回答说:挺丑的。
离医务室越来越近了。
她趴在迟曜背上,两个人都互相看不见对方的脸。
林折夏不用刻意隐藏自己滚烫的耳尖,她也看不到迟曜此刻说话的神情,但那句故意呛她的挺丑的,语气似乎有点温柔。
到医务室后,穿着白大褂的校医查看她的伤势。
还行,就是破皮,消下毒就没什么问题了,校医打开医药箱,消毒可能会有点疼,你膝盖擦伤的面积比较大。
消毒确实有点疼,但还算可以忍受。
林折夏下意识抓着迟曜的胳膊,闭着眼,过了会儿痛感渐渐消失。
消完毒可以在这休息会儿,走动的时候当心点就好。你后面没有项目了吧没有就行,这情况不能跑步。
校医合上医药箱,最后叮嘱说,要是之后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就再来医务室找我。
场上似乎还要其他突发情况,校医没在医务室多待,很快又拎着箱子出去了。
医务室面积不大,只有三四张床位,中间有白色的帘子做隔档。
林折夏坐在床位上说:我想睡会儿,大概一小时。我要是一小时后没醒,你记得过来叫一下我。
迟曜替她把帘子拉上,说:知道了。
说完,林折夏发现迟曜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不走吗。
迟曜隔着帘子,坐在外面的座位上:我在这看着。
林折夏慢吞吞地说:也不用这么担心我。
谁担心你,迟曜说,外面太晒。
末了,迟曜又说:也不用这么自作多情。
哦。
林折夏在床位上躺下,医务室空调有点冷,她又拉上被子。
大概是这两天在看台晒了两天,确实太累,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
在这年这个炎热的夏天,偷偷睡了一个很沉的午觉。
迟曜坐在跟她只隔着一片透白色帘子的地方陪着她。
林折夏似乎做了一个关于夏天的梦,但很模糊,梦里有个女孩子在喊迟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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