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喊痛。祝淮书冷静分析,也有可能是里面撕裂了。
池娆坚定地摇头,没破。真的。我刚才搞错了。都怪浴缸硌屁|股。
祝淮书瞥她一眼,起身出了浴室。
池娆迅速冲了下,捞起浴巾准备溜,被祝淮书拎回浴缸边,坐下,扶住我的肩。
他慢条斯理地戴指套。指节修长的手指微曲。肤色在浴室冷光灯下,几近玉髓的清透冰冷,透着青色筋脉。
池娆哪有心思扶他,两只手都不够捂脸的。指缝间隐约可见颊上红霞,熟透了的虾子色像雾气似的笼绕在白皙肌肤上。
她没等两秒就开始蹬腿,好了好了好了,不疼不疼。
偏偏祝淮书是个很严谨的人,强硬地按住她的腿,里里外外都检查过,才放她起身。
他嘱咐她有问题要及时说,然后摘了指套去冲澡。池娆裹了条浴巾,幽怨地坐在没水的浴缸里,盯他洗澡。
她不理解。
实在不理解。
食色性也,就像她现在看见他腹肌以下就想斯哈斯哈,他是怎么做到摸都摸了但是能忍住的?
我明天有事不在家,阿姨会过来做饭,你想吃什么告诉她。兴许是被池娆盯得太久了,祝淮书忽然开口。
低回磁性的声音伴着哗啦作响的水声,池娆没听清,让祝淮书再说一遍。祝淮书关小了水流,又说了一遍。
晚饭也不回来吗?池娆问。
嗯。可能周一早上回来。祝淮书抹了把脸上的水,回头看她一眼,叫老王送你去上学。
哦。池娆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沉默了会儿。
祝教授。
嗯?
你之前,为什么突然不碰我了?
什么意思?
就是前段时间啊。你都把我接过来了,结果一根手指也没动我......你是不是不喜欢......美女?不喜欢女人这顶帽子太大了,池娆硬生生改成了美女。
她浑身累得很,解开刚才挽起的头发,聊赖地用手指卷了一缕。
因为我没办法阻止一条生命的到来。祝淮书按停花洒,抽了条浴巾擦身子,但是既然已经发现没怀孕,就不该把自己的人生限制在这条路上。
池娆上下眼皮打架,把这句话来回想了好几遍,才理解。
她单手托腮,撑开眼皮,可是......谁说就要把人生限制在这条路上了,你打算这辈子就这样了吗,怎么可能......
她太困了,说话都含糊不清。
祝淮书擦头发的动作顿住,回头问:你不愿意?
是你不愿意。池娆嘟囔,你不会愿意的。
后面祝淮书说了什么,池娆太困了,压根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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