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仆役也信以为真:“没错,时也少爷肯定是悔不当初,他离开禅院家之后过的就像条狗一样……”
这仆役正说着话,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道自背后袭来,重击了他的后脑勺。
没等他反应,一只手便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朝下磕在地上,流下的血水立即遮蔽了他的眼睛。
“你说什么来着?”五条悟一只脚踩着他的头,轻笑,“筱原时也现在过的跟狗一样?你睁眼看看,现在谁比较像狗?”
五条悟的战斗理念很简单:能一拳解决的问题就必须要打两拳,打赢对方的同时,还要让对方感受到屈辱感。
那仆役试图向直哉求救,但直哉已经退到远处,盯着这小子的一举一动,试图从打击的手法和力度判断对方的实力。
他本来就不认得五条悟,此时五条悟又遮住了眼睛和头发,他完全辨不出对方的底细。
“你是谁?”
五条悟懒得回答他的问题,“我听说,过几天禅院家有一场婚宴?筱原时也想参加那个宴会,你们弄一封邀请函给他,要恭恭敬敬的请他去参加,言语要客气,不准怠慢他。”
“邀请函?”直哉先是诧异,然后笑了,“就为了这么点小事,值得大动干戈吗?”
五条悟也觉得不值得,但他今天已经做了不少蠢事了,再多做这一件也无妨。
此时,又有个仆役凑到直哉耳边,“少爷,这小子就是把筱原时也从酒吧带走的人。”
直哉听此,突然心中一阵无名火,折断了手上的笔。
“你,是时也新养的小白脸?”
五条悟抬头看着他,语气玩味,“嫉妒了?”
白痴,这就是白痴的成年人,脑子里除了嫉妒什么都没有。
第7章
天亮之后,五条悟回到寺庙,发现自己肩上的绷带已经向外渗血。
比他想象中要疼。
他靠在墙角处调整了一下呼吸,正打算悄悄回到房间,身后却响起一个声音:“小孩,你刚刚去哪儿了?”
五条悟气定神闲的拭掉额角的汗珠,抬头见到漏瑚它们站在面前。
他无视,对方却不想放过他:“别装了,你小子刚刚偷跑出去了打架了吧,花御看见你施展咒术了。”
漏瑚早就觉得这小子是咒术师,总算让它找到了证据。
五条悟仿佛在看一个小丑,“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我马上就去告诉筱原时也,他会查出你的底细的,然后就会把你赶走。”
“蠢东西……”他疼得吸了一口冷气,但语气悠然,“你们现在滚开的话还来得及。”
“你是想跟我们交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