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柑继续道:二驸马房中燃着迷情香,也有一个妇人,没能逃走,婢子们已经将她看管起来。不过,那妇人穿着使女的衣裳,衣裳齐整。迷情香刚刚点燃,还没有烧多久。二驸马应是香初燃起来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对,马上跳窗跳湖。
若是在孙家不好审问,马上送到陛下的人那儿去。薛玉润果断地道:小心行事,不要叫外人知道。如果要在孙家行事方便
薛玉润四顾一望,看着外头的孙妍,道:请孙姑娘行个方便。
孙妍能急匆匆地赶来报信,多半也是不赞成孙大夫人所为。
温柑凛然应声。
薛玉润看着温柑匆匆离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气。
薛玉润眺望着房中的孙翩和二公主。孙翩一定是已经跟二公主解释过了,不然她现在不会愿意依偎在他身边。
薛玉润对二公主的性子很了解,她虽然温柔,但也非常的坚韧。
薛玉润的视线在孙翩和孙大夫人之间走了一个来回。
她没有出声,也没有离开。
因为孙大夫人突然赶过来,二公主显见有些心慌。她紧靠着孙翩,抬头慌忙地张望了一会儿,待看到薛玉润时,她终于悄悄地松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
薛玉润朝二公主安抚地笑了笑,便静静地站在一旁。
不论孙翩如何处理孙大夫人此事,她永远是二公主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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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夫人也很难过,她看着孙翩,哭道:翩哥儿,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你不会水又怕得很,好端端地跳湖作甚?若是、若是
孙大夫人不敢说下去。
孙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娘,正是因为我不糊涂。
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我虽然不才,却也向往为一言九鼎的君子,而非戚戚算计妻子的小人。孙翩咳嗽了两声,语调也很哀伤,道:娘对儿子耳提面命,儿子时时谨记于心,丝毫不敢忘。
孙大夫人哑口无言。
孙翩轻声问道:娘,您怎么就忘了呢?
孙大夫人失声痛哭:我何尝不想记得,可翩哥儿,你没有孩子
孙翩温和而坚定地打断了她的话:娘,不是还有弟弟么?更何况,儿子当初求娶公主,是发过誓的。无论有没有子嗣,我孙翩此生对公主绝无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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