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后边说的这些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之事,你能不能
季识逍想了想,换了个更温和的说法,你可以不要老是造谣我吗?
乌梦榆好像停止了抽泣,声音清亮了三分:既然不是谣言,那你怎么证明?你当初还说,什么都听我的,这才多久,你就变心了
说到这里,她又开始哭。
季识逍生平,悟快慢之道的时候,都不曾觉得如此苦恼,他问:你想让我怎么做?我会听你的。
只是亲一下的话,应该不会有问题的,他想,他已运转了这么久无穷碧心法,该心境如水,不生波澜了。
乌梦榆终于从被子里探出个脑袋来,她的眼睛确实亮得很,可一丝哭过的痕迹都没有。
季识逍早知是这样,却还忍不住道:乌梦榆,你又装哭?
乌梦榆笑道:什么叫又啊?管它招数老不老呢,管用不就行啦。
她又急急地看向季识逍:你刚刚说的话,不耍赖吧?
季识逍点头。
乌梦榆:那小季你,把衣服脱了吧。
季识逍:?
乌梦榆觉得自己此时像一个荒淫无度的女淫|魔,她不照镜子都知道,此时自己的脸必然很红。
可是话如覆水难收,她道:你答应过的!
季识逍和她对视片刻,像是气极反笑一样,眉眼舒展开,虽然嘴角有笑意,可分明带了几分锋芒的气势来,问:你确定?
乌梦榆点点头。
可是真等季识逍把手放在衣领处的时候,乌梦榆又觉得没来由得心慌了,她再次钻进被子里,听见窸窸窣窣的衣服落下的声音。
季识逍:好了。他只脱到了剩了件单衣。
乌梦榆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了句:哦。
季识逍反而笑了笑,他凑近一些,对着那团被子道:不是你让我脱的吗?怎么反而你自己要躲起来啊?
乌梦榆狡辩:你脱不脱衣服和我看不看是两件事!
季识逍哦了一声,在她身侧躺下,笑了声,我想到一件事。
他说得懒洋洋的,你说你把床睡塌了,那现在我们两个一起躺着,这床岂不是更容易塌?
乌梦榆:
季识逍闭上眼:睡觉吧。这最后一声听起来又温柔许多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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