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好可口
这就是妈妈的味道吗?
这个出生后一睁眼就看到原青的小天鹅满心都鼓涨了起来。
原青的舌尖好似回应了他,嫩嫩的舌尖撩过自己的牙齿上侧。
天鹅被撩拨地心中荡漾,那满胸的恨意差点消失殆尽。
只是心中仍然闷堵。
心脏空荡荡的感觉并没有绝迹,酸涩的污水再次翻涌出来。
他多疑地想
原青这么乖巧地被他吻,到底认不认得出来自己是谁呢?
愤怒的施暴欲与强烈的留在原青身边的欲望,让他的成长期空前绝后的提前了。
他进入了天鹅的发情期。
在这个阶段
这个异种的天鹅终于明白怎样才能让妈妈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他那雪色的眸子染上赤红,血丝丝丝缕缕地交接纠缠,织成情欲的网,绕着眼珠四周蔓延。
他的唾液带着奇特的发情效果,舌尖推拒间被原青面色红涨地咽下。
那股含着奇怪阴媚味道的液体沿着食道流下去,原青感到了滚烫的异物流入食道,吓得要闭上嘴,却被天鹅强制含住唇瓣,撕咬、亲吻。
他带着发泄的情欲和愤怒。
你把我当成了随意买卖的宠物。
可我能当你的情人,你的配偶。
你终生的伴随者!
妈妈,要试一下吗?来拴住一只疯了的白天鹅?
原青柔软的发丝一根根地被他按在头皮上,扣着研磨,一股疼痛蔓延开,原青的眼角被眼泪沾湿,他毫不怀疑这个天鹅存着要捏爆他的脑袋的欲望。
轻嘶他别开脑袋,眼中含泪地看向山山。
你要干嘛?他喘着暧昧的热气问道,那轻飘飘的气流吹拂到好心挪开的,白天鹅的嘴角上。
他感觉到身体逐渐发热,比周身的温泉都要热,他的肌肤浸出了透明湿滑的水意,像水洗过的水蜜桃,桃粉色从指尖红到圆润的肩头,从脖颈的锁骨红到水下隐没的地方。
舒服吗,妈妈?
白天鹅还保持着对原青最后的柔情,唇凑近了他的耳畔,边用手贪婪地抚摸那顺滑的肌肤,边用着阴凉的语调说道。
原青迟疑了。
他感觉山山不对劲,那口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冷漠,简直和他认识的丑小鸭不是一个人。
就算是那面无表情杀了拉斐尔的少年时期,也从未如此清淡地问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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