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在想什么。”气息喷洒颅顶,敛眉垂下眼眸,清冷的嗓音无甚情绪起伏却洞察一切的语调让姜南一颤。
“…没,饿了。”
来到楼下餐厅时,位置上已经坐了一人,衬衫的领口微敞,半长的碎发慵懒的搭在肩膀,指尖轻叩扶手,听到声响,漫不经心的抬眸,将手中的原文放下,温和的朝被抱在怀里的人笑了笑,于避开他把脸埋入旁人怀中的动作不置可否,镜片下的目光微闪,嘴角意味不明的笑意加深。
从那天以后,男人再也没有刻意收敛过脾性,再也不是伪装出来的好好先生,入席后对于怀中人的小动作不予理会,带奶娃娃一样,扣住她的腰,放松靠在椅背,与另一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用她不熟悉的语言说着什么,席间几次给她递水,捻菜。
“是要多吃点,不然总是做一半就晕过去。”话锋突然转移到她身上,易斯年状似人畜无害的语出惊人。
别拦着她,她要撕烂这个逼的嘴,真是不要脸!!!
可能心理原因,隐约闻着饭菜还带些许药材清香,腹部居然没有再下坠的疼,汤匙搅拌着碗,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我明天想吃桂圆。”难得没有闹腾,营养师欣慰的准备食材。
乘着男人疑惑的瞬间,翻身下地,摆了摆手溜了出去:“我去逛逛。”当然,逛逛的范围也只能特定在这个庄园内。
再次踏入这片红色的的花海,她感官窒息,沉默了很久垂眸问了句:“可以种别的花吗。”
女佣尽职尽责跟在身后回答:“可以的,先生说您开心就好。”
姜南微笑:“菊花可以吗?”
“……可以。”
“那便都来些吧。”列举了些花种,最后说了句剩下的等想起来,再让她带个本子记下来。
磨蹭逛了很久,回去的路上偷偷摸摸,佣人说那两人在书房,她迅速上楼把门反锁后,瞄了房间一圈,锁定旁边的化妆台,费力挪动的时候,腹部直接山崩地漏,难得情绪化的感到委屈。
蹲了一会,传来敲门声…一下又一下,不紧不慢却重重落在心上,缩了缩腿,把头埋入腿间,捂住耳朵,假装听不见,没多久声音消失,应该是放弃了。
“南南似乎很喜欢掩耳盗铃。”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她错愕抬头,来人双手插兜,居高临下打量着笼中雀。
“呀呀,哪里来的笨蛋美人。”耳畔冰冷如蛇信子一般的调笑,似笑非笑的蹲在她身侧,顺势舔舐白玉般的耳廓。
吓得女人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往后退,身后就是抵住门的化妆台。
捏住女人的下巴,附身吻了下去,头高昂腰身被迫拉伸,露出一截白嫩的大腿,这个姿势像是跪在地上祈求怜爱一样,她呜咽摇头推拒,眼泪哗啦啦啦说来就来,完全控制不了的情绪,哭的不能自己:“我来…生理期了…呜呜呜…我来生理期了…”
没有因为她的话语丝毫迟疑,唇齿交缠,吮吸发出暧昧的啧啧,一双温凉的大手伸像裙底,指尖来回在她腿心的部位画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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