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还未缓解的热意,再次席卷全身,全身泛养,花穴不要命的收缩,吐出一口又一口的汁水,光看场面,似乎就能听到水声。
淫液顺着流到后穴,易斯年顺手拂了一把,抬起那双修长的手,神祇一般本应盘弄佛珠的手上全是水痕,淫靡而荒唐。
“南南好多水,一根肉棒可不够你吃。”
后穴塞进了两根手指,是两个人的,她哭求不得果,这次她是真的怕了,以前再怎么样,也并未碰过那个地方,可是这一次,她知道他们真的生气了。
“求…呜呜不…不是…”
“嘘…”打断她支离破碎的话,浅笑着回应:“我现在不想听到你除了叫床以外的任何话。
霍钦洲解开她手上的锁链,将女人抱起的瞬间顶了进去无视她小猫一样的哀嚎,持着她的双腿大开盘住自己,女人的软穴刚进去就迫不及待的吸咗着他的龟头,卡住腰身上下狠狠耸动几下,直接破开所有宫口撞击到深处。
这可酷刑还未结束,后面的威胁就已经抵住她,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从身后揽住她的腰直接闯入。
痛…眼泪从那双瞪大震然的双眸破涌,一滴一滴落到那只大手上,他毫无怜惜,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直接冲刺抽插,几乎捅穿她的身体。
哪怕第一次,也没有这样痛苦过,痒意被痛楚替代,腹部凸起狰狞的形状,手无声的呐喊拍打,眼泪决堤。
两人没有给她缓和的时间,打桩一样强硬的进出,分泌的水润滑着甬道,肉体拍打的声音在空气中异常清晰,黏腻的水渍声从交合的地方传来。
嘴已经被放开,可她除了哭喘,已经说不出任何话,组织不了任何语言。
就像被翻来覆去的撕裂缝合,两人同时能感受到对方生殖器官的存在,毫不退让势必要分割高低,两股间迷乱不堪,红肿的肉穴外翻再被肏入,分泌的液体变得白稠起沫,霍钦洲唇舌堵住她的求饶哭喘,一边猛顶阴道深处的凸起,随着时间流逝,易斯年从前扣住她的肩膀,一口咬在了她的后颈,低喘着如公狗一样发狠顶撞百下,镇压住她的所有抽搐挣扎同时射入满满浓浆。
腹部肉眼可见的鼓起,肠道跟花心被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击,毁灭般快慰跟疼痛同时冲击,理智已经溃散,木然的瞪大双眸,溢出的浓精堆积在穴口,滴落在地,身躯挛缩双腿无力的蹬着。
没有停,丝毫没有疲软的巨根交换了个位置就着精液,掰开还在翕动软烂的肉瓣捅了进去,龟头卡住,大掌用力的拍了拍她的屁股:“放松点,嗯?”
“够…呃哈…”
“怎么会够呢,我巴不得把南南操死在床上,打断你的双腿,让你一辈子依附着我,没我不能活。”霍钦洲发狠了一样鞭挞,森冷寒凉的眸中全是阴鸷:“可是南南总是给我当头一棒,真是极好。”
“黎琛也就算了,上次你逃离也有roark的手笔吧,你知不知道差一点现在正在玩弄你的奶子,肏透你的小逼,射满软穴的人就是他了,他算什么东西?”一想到这些,易斯年清冷矜贵的面孔几乎扭曲。
没有结束,似乎永无止境,她全身上下无一处干净,再也没有人给她清洗,温柔的上药,每次醒来都是在沉沦中度过,花穴里永远装着浓精,肚子鼓胀,双腿被垫高锁在空中。
“什么时候怀孕,什么时候再把东西取下。”
“南南那么聪明,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吧。”贴在她耳廓低声喃呢,指尖抚摸着皮肉下那处几乎感觉不到的硬质物体,那是一张定位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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