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个时辰,怎么可能会
彭城王吃惊开口。
中官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这个臣也不知。殿下令臣请两位大王过去。
彭城王和陈留王身上都还冰着,还没缓过气来,就立马把靴子套上,慌慌忙忙的往天子的穹庐赶。
他们赶到的时候,就见到白悦悦已经在那儿了。
两位小叔来了。
皇后守在天子的卧榻边道。
陈留王和彭城王连忙见礼。
他们俯身的时候,往床上的元茂看了一眼,只见着元茂脸上通红,看一眼就知道烧得厉害。顿时整个心都沉到了冰水里。
陛下的事,两位小叔都知道了吧?
元茂是突然发病的,吹了寒风淋了大雨回来,还没多少功夫,甚至身上湿透了的衣裳还没来得及换下,就一头栽了下去。吓得中常侍跑来找她,她到的时候,就已经见到元茂开始发高烧了。
陈留王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曲阳子已经给元茂把脉完毕,白悦悦见状问,陛下如何。
积劳成疾,气血耗费太多,如今陛下的阳气如同一豆烛火。
可是陛下这么年轻,怎么可能?
陈留王惊道。
年轻是年轻,但是操劳过度,劳心劳神又劳身,原本就是最耗费气血阳气。人生下来的阳气就那么些。一旦耗费完了,那人也就该走了。
何况年轻,只是强在筋肉,在于外面的形。内在的精气耗费甚多,就算外面的那层形体再好看上去再强,也只不过徒有一个空架子,又有什么可以抵御外来强势风邪的?
这话问得陈留王和彭城王哑口无言。
白悦悦脸色微微发白,她知道曲阳子的本事,转头看向床上的元茂,那依照道长看来,眼下该如何。
陛下高烧至此,应当先将高热去掉。
高热厉害起来,能把人都活活烧死。就算不死,运气稍稍不好,就能变一个傻子。
这种事儿就算是在天家贵族里也不少见。
那道长打算如何做?
陈留王处于担忧问了一句。
曲阳子沉吟一二,贫道打算行针通外关內关,疏阳维阴维。通生死桥。
此话一出,陈留王和彭城王的脸色都变了,这怎么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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