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扉,向着辅助监督表示自己已经把深川绮礼安顿好。
“……鲑鱼子。”
伊地知转身,后续临时给狗卷棘的房间在拐角处,离这里挺近:“那我先带你去房间,明天还有别的任务,狗卷同学你还是要早点休息。”
狗卷棘点了点头回应:“鲑鱼子。”
他的外套留在了房间里,不过也不缺备用的衣物,咒言师打算明天早上再来看看深川绮礼的状态,如果烧还没褪的话,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
不过现在把她一个人留在房间里真的没关系吗?咒言师又突然开始担心。
伊地知并不知道身后跟着的年轻咒术师正在想着这些事情,他思考着要不要把自己觉得不对劲的事情共享一下,毕竟年轻人容易被爱情蒙蔽双眼。
于是他边走边老妈子一样说:“狗卷同学,有个事情要和你提一下,就是深川小姐可能并不简……”
辅助监督转头,看见了一步三回头心不在焉的某位咒言师,显然是放不下房间里的那一位。
伊地知:……
伊地知:“狗卷君,请问你有在听吗?”
狗卷棘后知后觉转过头:“?”
有那么一个瞬间,伊地知觉得自己和思维陷入恋爱旋涡的人说话是没有意义的,恋爱的旋涡会让恋爱中的人快乐,但只会让周围的人觉得自己应该在车底。
更何况现在还是晚上,辅助监督这么安慰自己,晚上是人类最不清醒的时候,狗卷棘尚且年轻,也容易被情绪影响,正常、正常。
……总之还是让五条先生来处理这件事情吧。
狗卷棘的疑惑没有得到回应,他被伊地知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搞得有些茫然。
“木鱼花?”
但伊地知似乎下定了决心不再多说,咒言师被伊地知目送着关上房门。
就在大约六七点的时候,深川绮礼睁开了眼睛。
睡得时间不长,五个小时不到,她耗费了一些时间来令视线聚焦。
昨天晚上自己差一点就要失控,在太宰治不在旁边的状况下,是极其危险的。
但她现在的关注点并不在这里。
发烧的后遗症还未完全消除,有晕晕旋旋的感觉,深川绮礼小幅度翻了个身,看着陌生的房间的大门陷入沉思。
——不是做梦吧不是做梦吧不是做梦吧。
大脑很疲惫,但是精神还算亢奋,深川绮礼觉得自己状况在另一方面甚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