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君。”那双鸢色的眼眸恶意闪烁:“我的异能力是让别人的能力无效化~有什么想和绮礼酱说的,我可以帮帮你——”
深川绮礼抬脚踩住他的鞋子,压着声音:“你要干嘛?!”
太宰治对上咒言师的视线:“否则拒绝的话这家伙会当做没听懂,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的啦。”
深川绮礼麻利地把他的手从肩膀上摘下来,拖着他往车的位置走:“太宰!!走啦!!”
她一边拧着太宰治的胳膊一边转头对着狗卷棘说道:“抱歉狗卷君,他的脑子不是很好,希望你不要生气。”
狗卷棘:……
狗卷棘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生气。
深川绮礼勉强笑了一下:“那我就先走啦,昨天麻烦狗卷君了!”
深川绮礼把太宰治塞进车后座,太宰治半推半就,慢慢悠悠在座位上坐好,看着深川绮礼窜上来,迅速关上了车门。
“太宰治!”她愤怒地拍了拍两个人中间的座椅:“你恨我吗?”
汽车贴了膜,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深川绮礼就差掐着太宰治的脖子晃他了。
前座的司机看车门已经关好,一句话也不说,就默默的充当一个合格的开车工具人,眼观前方大路,踩下了油门。
狗卷棘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咒言师双手插兜,垂眸注视着前方的那片地面,他的身形比起周围的人要稍微削瘦一些,但该有的肌肉一块不少。
早晨的阳光洒在身上,为他浅色的短发镀上了一层漂亮的金色光辉。
深川绮礼是港口黑手党的人。
黑手党随时也要面对危险,有时候甚至是来自身边的人。
狗卷棘清楚的知道深川绮礼并不一定像是表面展现出来的那样纯良,但他实质上并不在意。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少年忍不住这样子说服自己。她靠近自己仅仅是因为[喜欢],我应该回应这样的喜欢。
如果,诅咒师的事情能够解决。
和她关系稍微好一点,也没关系吧?
……
黑色的轿车上,太宰治双手环胸貌似很怅然地叹了口气。
深川绮礼和狗卷棘,两边都要下手,想要完全拆散他们还得多花点功夫。
咒术师的身份特殊,不能用物理方式剔除,否则交给中原中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
太宰治的视线落在后视镜上,视野里面,咒言师的身影愈来愈小,直至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