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甚至都没过脑子。
投怀送抱。咒言师没有犹豫,他另一只手微微施力,把最后一丝距离压缩为零。
【张嘴。】
言语的蝴蝶煽动翅膀。
之前他们接吻从来没有张嘴,深川绮礼微微睁大眼睛,咒言师舌尖的刺青轻轻扫过她的口腔上颚,令深川绮礼本能的向后缩,想要蜷起来。
而狗卷棘很强硬地没有让她躲开。
深川绮礼觉得自己要窒息了,近在咫尺的少年拥有纤长的眼睫毛,他微阖着眼眸,纤长的眼睫好像在微微颤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每一下都能扫到自己。
她没学过要怎么在接吻的时候同时保持自己的呼吸。
甜甜圈上糖浆的味道弥漫在吻中,深川绮礼有些腿软,但狗卷棘在她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放开她。
少年勾着她的腰,距离没拉开,呼吸纠缠在一起:“鲑鱼子。”
深川绮礼缴械投降:“……我明白了啦,你不要生气。”
狗卷棘:“木鱼花。”
深川绮礼踮脚,甜甜圈的纸袋子边缘搁在她的腰部有点点痒意:“我只喜欢狗卷君嘛,不要生气啦。”
狗卷棘还是没放开。
深川绮礼尝试着猜测他的意思:“那……棘君?”
狗卷棘的动作停顿了一秒,随后奖励一样低头又亲了她一下,这个动作结束以后别过脸,留给深川绮礼通红的耳根。
虽、虽然但是,这样子的狗卷君也是最帅的……!
……
亲是亲了,深川绮礼今日尝试和狗卷棘睡一间的作战又又又失败了。
咒言师的告诫自己一切都得等到成年后,虽然对着深川绮礼那双金色的眼眸,他无数次都想开门让她进来。
——还是担心自己控制不住。
深川绮礼委屈巴巴地被他送回了房间,同级生对此已经见怪不怪,狗卷棘揉了揉头往自己的房间走。
狗卷棘见过深川绮礼两次濒临失控。
咒言师稍微猜测过她是否是精神压力太大了,或者是在港口黑手党的时候受到过什么样的刺激。
他唯一担心的就是不在身边的时候,阻止不了深川绮礼在那种情况下伤害到自己——虽然她那两次看上去都已经习惯了忍耐疼痛。
狗卷棘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天花板,给深川绮礼发了一条信息:中饭吃了什么?
深川绮礼的line在给太宰治一通夺命连环call之后就被他修复了,只不过之前的聊天记录全部消失。
深川绮礼显然不会那么早睡觉,她欢快地回了一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