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在于他虽然一直想做,是啥却并没有设想过这件事情会发生的这么快,他想顺其自然,打算留给厉薇的时间也更多。但他身边这个人,一旦想通了,她比任何人成长的都要快。
厉薇呜声说:“没关系。”
陆经政轻应了声,原以为她累了,并不想出声打扰,却破天荒地听到这一向内敛的人问了声:“你是第一次吗?”
陆经政轻笑出声:“为什么这么问?”
“就——”厉薇想到她在三楼发现的那些碟,陆经政一定看过吧,于是她没皮没脸的说:“感觉你实战经验挺丰富的。”
陆经政笑:“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厉薇:“嗯。”
谁知道他反而更无耻:“其实不是第一次——”
“嗯?”厉薇心里那根弦绷紧了,掀开沉重的眼皮,抬眼认真地盯着陆经政,却被陆经政抬起手指轻轻勾了下鼻尖,忽然就反悔了,不愿意让她再休息:“因为在我梦里,已经和你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
“上过预备课,也不算是第一次,是不是?”
“陆、经政!你!”
“怎么?”
“下流!”
“那陆太太——”
厉薇被他这声陆太太叫的心猿意马,直到他后面的话彻底将她理智的思维击破,强行带着她进入沉沦世界:“一辈子纵容我?”
他吻上她的唇瓣,后半句话吞咽在唇齿交缠间:“我只对你下流。”
第40章你胆也太肥了
厉薇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慢慢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往陆经政怀里蹭了蹭,陆经政感受到她的不安分,清晨的嗓音略带嘶哑:“爽吗?”
“嗯?”厉薇迷迷糊糊的哼声:“你说什么?”
“我是问,陆太太如愿以偿的感觉,爽吗?”
厉薇反应过来陆经政这话指的是什么,她一激灵彻底清醒了,她怔怔地坐在床上,看着陆经政枕着手臂,半掀着那双桃花眼,高挺鼻梁下那张微笑唇嘴角轻翘,既风流又下流,厉薇才知道,男人脱了衣服和穿上衣服完全是两个样。
她心里骂,衣冠禽兽!
于是到了口头上话,也有点故意:“一般吧——”
陆经政眯了眯眼睛:“一般?“
“诶——陆、经政!”
厉薇惊呼了声,又被陆经政拽着重新揣回被窝里,狠狠欺负了一番,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晚上来来回回早将他磨得没了耐心。厉薇不禁嘤咛出声,她一向清冷的声音娇软动听,陆经政轻笑了声,咬她唇:“厉薇,人得说真话,知道吗?”
“要不然,撒谎精是会被惩罚的。”
厉薇喘:“嗯。”
直到厉薇最后从卫生间洗澡出来,她抬手将刚刚吹干的头发用皮圈随意扎成一个低丸子头坐到餐桌上,吃陆经政已经准备好的早餐。她听到楼上有脚步声传来,仰头看过去,陆经政已经穿好了衣服,一席浅灰色的西装,外搭一件冬季毛呢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