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手指捏着的屏蔽贴迟迟没有落到身上,郝宿似乎没有意识到,一个陌生的男人这样进来他的办公室,又将门特意锁上,还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衣衫半开的模样有什么不妥,即使对方是这家公司的老板。
根本连基本的警惕心都没有。
“老板?”
郝宿从范情的名字里意识到了对方的身份,说话的时候依旧有一种从容优雅。
很简单的两个字,但他身上似乎有一种无可比拟的魔力。
不管是助理,还是其他人,都曾经这样叫过范情,可只有郝宿在念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会让对方有一种油然而生的快.感。
仅仅是舌齿间的音节变换,就差一点让他暴露出fork的狰狞面孔来。
下一刻,脚步又加快了许多,郝宿的手腕被一只对比起来稍显纤细的手牢牢地抓住了。
紧接着,对方居高临下地将他捏着屏蔽贴的手往上举了举,直到再也挨不到身上任何一块地方时才停止。
离得近了,郝宿终于看到他的这位老板不正常的状态。
他的脸上布满了兴奋的红晕,打破了往日那种高不可攀的冷态。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眼瞳的黑色更深了,仿佛要直接将他生吞下去。
他们仅仅是才见过两面的陌生人,可是看上去禁欲又正经的老板却顶着视线能够看到的低劣模样,当着他的面,将他的屏蔽贴拿开扔到了一旁,而后俯身亲了亲他的指尖。
说是亲不怎么准确,应该要用咬来形容。
范情的牙齿将他的手指咬住,像是碾.磨一样的咬着。从指尖到骨节的地方,那一截手都进了他的嘴巴。
郝宿还能看到对方在咬到他的时候,瞬间展露出来的满足。
起先手指被咬得有些急,cake的脆弱之态在这样的情势下越发凸显,痛感使得郝宿立刻就掉下了眼泪。
但这并没有引起fork的丝毫怜悯,反而加深了他们的进食欲。
郝宿在觉得范情快要把自己的手咬破之前,终于挣扎了两下。
“先生,你弄疼我了。”他知道了他是这家公司的老板,但在这样的场合里,说出老板两个字似乎太过奇怪了,因此称呼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候。
这样的动作让范情清醒了些许,可想要吃掉郝宿的渴望还是那么的强烈。因为得到了一点的美味,所以才更不想放手。
“郝宿。”范情声音沙哑,将自己直往对方身上贴去,“你的味道好香。”
郝宿身上是没有味道的,除非他是一名cake,而另一个人是fork。
范情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另一重身份也揭露了出来,在这样的情况下。
原主曾经受到过fork的袭击,身体本能让郝宿在听到范情的话时,瑟缩了起来,眼泪流得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