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了,甜心。”
说着,aaron弯下腰,跟梁德平面对着面,深蓝色的眼眸里尽是友好与善意。
“你想要知道些什么呢?”
“你说……你一早就盯上了我,那后来你跟我的见面,是不是都是圈套?”梁德平紧张万分,刀尖虽然已经停下来了,但刀子还有一部分陷在他的肉里。疼痛让他的神经无时无刻不在痉挛着,可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表现出来,打破好不容易创造出来的局面。
能拖多久就拖多久,这是梁德平在心里对自己说的话。
嘴唇有些干涩,他问完话后舔了舔。细微的动作被fork捕捉到了,于是对方起身专门去给他倒了一杯水。
是温水,假使fork愿意,那么他们可以把cake照顾得无微不至,让后者觉得他们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即使如此,梁德平也没有被虚假的表象所迷惑。
“真是聪明。”
aaron喂完水以后又贴心地替梁德平擦了擦嘴巴,说这话的时候深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梁德平的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下一刻又要凶性大发,就这么扑上来将他的嘴巴撕扯掉一半。
“还有别的问题要问吗?”
“你对我动手的话,不怕会被别人发现吗?你来这里助理知道吗?”
“看来你还是不够聪明。”
“我既然能够把你带到这里,当然做好了准备,至于助理……抱歉,我好像忘了告诉你,我身边从来就没有什么助理。”
aaron的眼睛弯了弯,他做事都是独来独往,有助理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之所以会这样告诉梁德平,不过是借此降低对方的警戒心罢了。
一个成功又儒雅的学者,不仅平易近人,就连助理生病了也很是挂念,人物立刻就变得更有血有肉起来,也会让其他知道的人本能地放低戒心。
这样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是坏人呢?
为了方便自己行事,aaron曾经选修过心理学。这不过是一丁点小小的手段而已,算不上什么。
而且事后aaron就是借着这件事跟梁德平有了更多的交流,他在掌握了梁德平的基本信息后,巧妙地利用了他的热心,一步一步把陷阱编织得更牢。
直到今天收网之前,对方都一无所知。
一定要说什么是真的,那么不习惯吃这里的菜确实没有说谎。从自己的国家到这里,aaron已经有快一个月的时间没有猎捕cake了。
只要想到后者的味道,他吃什么都味同嚼蜡。
aaron将水杯放回原位,大概是觉得刚才那把刀子用的有些不顺手,所以他将其从梁德平的胳膊上重新拔了出来,而后又用另一把刀在对方身上比划了一下。